“敢问邓夫人,这水田里的稻子又要怎么算?您是要如今直接出售给我,还是等到秋收之后我再接手这水田?”庄衍算了算这些水田的收成,这绝对不算是一笔小数目了,如今已经六月过半,至多再两个月后便是秋收的日子,如此这田里收成自然要说清楚。
庄衍的话明显让邓夫人愣了下,自古以来买卖田地都是一手交地契,有了这地契,这地里的东西自然就是地契所有人的。
长长出了口气,就连神色都平静放松了一些,那邓夫人脸上也终于有了些笑模样。
“你这年轻人倒是有趣。”这邓夫人瞧着四十来岁的样子,虽然已经能在眼角眉梢间看出年纪,但也不难看出她长了一副好相貌,想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
“说吧,你出多少钱。”水田和其他东西不同,越整越贵,越散越卖不了高价,这挨着的成片良田,便是价格高于市场价一些也是应当。
庄衍知道邓家必然急着用钱,他不是大善人也不想乘人之危,便直接伸手张开五指:“五百两。一亩五两整,这田地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了。”
“成交。随我去县里易户吧。
‘成交’两个字落到庄衍耳朵里之后,他还没反应过来,邓夫人便又开口让人去易户。
事情顺利的不可思议,但庄衍不想错过如此良机!他不管邓家有什么问题,先把这地契拽到手里才是真的!
邓家所在的村子叫大坪村,去往临近的县衙并不远,庄衍他们办好了所有的手续,也才刚到申时。
从县衙出来之后,庄衍手里除了有那些水田的地契,还多了一份名单,一份种着那些水田的佃户的名单。
“周叔,今天肯定是回不去了,我今天只能去你家里打扰一下了,等到明天咱们见了那些佃户,让他们知道东家换人了再说吧。”庄衍可不想秋收之后,让不知实情的佃户将佃租送去邓家,他得见见家里这些佃户,让人大约知道家里情况才行。
庄衍一边同周猎户说着话,就直接往前走了,发现周猎户没跟上才停住脚大声喊了人。
“周叔回神啦!”方才忙着田地的事儿,庄衍也没顾得上周猎户这里,如今见人神色恍然的样子,便直接和人说破了。
“方才那些是上河村的庄家人对吧?当年就是他的儿子被祭了河神。”
“阿衍。”周猎户望着庄衍满眼的心疼。他没想到庄衍竟然记得,他竟然认出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阿衍啊,咱们什么都别想了,咱如今和他没关系了。”周猎户忍不住的擦了擦还是掉出来的眼泪,声音也哽咽了起来,他突然的就想到了,当年那孩子被活生生的丢进那汹涌的河水里的情景了。
“周叔,那孩子确实可怜,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再难过也改变不了当年的事了,您别难过了,走吧,咱们回家,明日还有事情要麻烦您帮我呢。”
庄衍伺候没在开口说话,因为想到当年那画面的不只是周猎户,便是庄衍没有亲眼见过那个场景,他也能够想象。
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被丢进河水里,扎挣无用慢慢淹死……只是想想,他便觉得胸口压抑呼吸不畅,实在不想再说什么了。
作者有话说:
“敢问邓夫人,这水田里的稻子又要怎么算?您是要如今直接出售给我,还是等到秋收之后我再接手这水田?”庄衍算了算这些水田的收成,这绝对不算是一笔小数目了,如今已经六月过半,至多再两个月后便是秋收的日子,如此这田里收成自然要说清楚。
庄衍的话明显让邓夫人愣了下,自古以来买卖田地都是一手交地契,有了这地契,这地里的东西自然就是地契所有人的。
长长出了口气,就连神色都平静放松了一些,那邓夫人脸上也终于有了些笑模样。
“你这年轻人倒是有趣。”这邓夫人瞧着四十来岁的样子,虽然已经能在眼角眉梢间看出年纪,但也不难看出她长了一副好相貌,想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
“说吧,你出多少钱。”水田和其他东西不同,越整越贵,越散越卖不了高价,这挨着的成片良田,便是价格高于市场价一些也是应当。
庄衍知道邓家必然急着用钱,他不是大善人也不想乘人之危,便直接伸手张开五指:“五百两。一亩五两整,这田地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