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许脸色微变,瞬间惨白,“世子爷,我——”
赵长渡已然对她没了耐心,“怀安。”
怀安沉默的走进来,“爷。”
赵长渡神情恢复了冷漠,俊美无俦的脸,薄情寡义又毫无波澜,“把她带下去,二十军棍,此次我给你一次机会,只小惩大诫。你救过我一命,我不会让你立刻赴死,但若还有下次,便不是二十军棍能解决的事了。”
怀安道,“是。”
听到这话,沈如许周身一软,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二十军棍……
会要了她的命的!
“世子爷,求你!求你饶我一命!鱼姑……鱼姑师父若知道世子这样对我,一定会不高兴的。”沈如许惊慌失措的爬过去,想抱住男人大腿。
“滚开。”赵长渡眼神冷若冰霜,周身散发着冰冷迫人的气息。
沈如许便是再厚的脸皮,也知道求情一事,再无可能……
她眼前黑了黑,心里对顾樱的妒恨更深了一层。
……
顾樱再醒来时已是后半夜,大帐里不知何时来了十几个郎中,热闹得很,排着队在给她号脉。
银兰坐在床边,无奈的翘了翘嘴角,“夫人,你可算醒了。”
顾樱人还是懵的,“这些人是?”
那正在给她号脉的大夫笑道,“夫人莫动,小的这儿马上便要结束了,接下来是李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