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走出酒肆,银兰抹去嘴角酒渍,混沌迷离的绯红眼眸瞬间恢复清醒。
没一会儿,她纤细的身影便走进了夜色里。
……
又过了几日,御史府里传来消息。
说是胭脂重病昏迷,请了好几个大夫入府看病,只怕人已经不大好了。
再过了两天。
林氏吃了银兰送来的蜜饯果子,忽然吐血昏迷。
国公府乱成一片,赵徽亲自带着长枪杀到御史府,要将顾樱带回国公府问罪。
顾樱抚着隆起的小腹,定定的看着怒火中烧的赵徽,冷静道,“父亲莫慌,我先带疆疆去府中看看母亲。”
赵徽挥动长枪,冷冷抵住顾樱的脖颈,沉声道,“阿羽若有好歹,你拿命来换。”
顾樱嘴角紧抿,也顾不得其他,让人唤了叶灼疆,便与赵徽一道回了国公府。
一进灵犀阁院门,便听见沈如许凄厉的哭声。
“娘!你醒醒啊!”
“娘,你怎么会突然中毒呢!都是银兰这个小贱蹄子!要不是她故意在娘的吃食里下药,你也不会着了道,银兰,你还我娘来!”
满屋子丫头婆子跪在地上,皆是一副瑟瑟发抖的惶恐表情。
银兰更是被人五花大绑捆在堂内,脸上已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被人用帕子堵住了嘴。
顾樱再仔细看去。
只见林氏倒在地上,半个身子瘫软在沈如许怀中,脸色惨白,眉头紧蹙,嘴角渗出了大片大片鲜红的血迹,已是大气出小气进了。
赵徽一进门便冲到林氏身边,本欲将林氏抱起来。
沈如许却红着眼,撕心裂肺的吼道,“义父,不要动娘亲!这毒药只要移动身子会弥漫得更快!”
赵徽大手一僵,八尺男儿,恁是当着众人掉下泪来,“阿许,你是大夫!快!快救她啊!”
沈如许嘴角一瘪,泪流满面的痛哭道,“义父,孩儿无能……这毒,孩儿解不了……”
赵徽怔怔的看着堂内已没多少生气的林氏,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魄一般,不知所措。
场面一片混乱,只有沈如许的哭声和咒骂声让人心头烦躁。
顾樱眉心紧了紧,太阳穴突突的跳,“疆疆,你去看看。”
人命关天的大事,叶灼疆不敢迟疑,大步走上前去便将沈如许掀开,“滚开,自己看不了就退位让贤。”
沈如许神情一滞,身子被推得跌在地上,颇有几分狼狈。
赵徽一把将她扶住,冷眼看向顾樱,冷嘲热讽道,“怎么,你下毒害了你的亲婆婆,还让你叶家的人在我镇国公府里作威作福?”
顾樱拦住他上前夺走林氏的动作,解释道,“父亲,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毒害母亲。”
待得走出酒肆,银兰抹去嘴角酒渍,混沌迷离的绯红眼眸瞬间恢复清醒。
没一会儿,她纤细的身影便走进了夜色里。
……
又过了几日,御史府里传来消息。
说是胭脂重病昏迷,请了好几个大夫入府看病,只怕人已经不大好了。
再过了两天。
林氏吃了银兰送来的蜜饯果子,忽然吐血昏迷。
国公府乱成一片,赵徽亲自带着长枪杀到御史府,要将顾樱带回国公府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