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裘鸠这次是真的惊讶了,他知道嬴政肯定不会放着曲辕犁和耧车不用,偶尔他也能从菟裘阅的嘴里听到一点点消息。
之前只是说正在检验以及制作,他原本以为会是治粟内史或者是将作监去负责这件事情,结果没想到秦王居然直接把大儿子派了出去。
面对菟裘鸠的惊讶,扶苏什么都没说,只是问道:“此酒可有名字?”
本来让秦王赐名是个好主意,但既然他是从琅嬛书院看来的,人家在记载的时候总不可能没有名字吧?
是以菟裘鸠便说道:“此酒名为琼浆玉饮,不过,此酒跟仙人们所拥有的琼浆玉饮并不完全相同,至少在酿酒的原料上便大有不同,是以我暂时用此名称呼,若是能让大王赐予此酒一个适合凡间的称呼自然是最好不过。”
“让父王赐名?”扶苏想了想微微一笑说道:“好,我定当禀报父王。”
说话之间,隶臣已经气喘吁吁地将新酒壶拿来。
不得不说扶苏的藏品的确很不错,纯净度比他们家买的要高上一个档次,打磨也更加细致一些甚至还有一些简单的花纹,让光线更好的进入瓶中。
在阳光下整个瓶子都显得亮晶晶。
菟裘鸠一边欣赏酒壶一边可惜,如果这个酒壶的壶身利用菱形切割工艺,想必能够让亮晶晶的感觉更上一层楼。
不过想想现在的工艺或许很难达到也或许还没有匠人想到这一点。
在将白酒倒入新的酒壶的时候,菟裘鸠小心说道:“这三种酒的易醉程度不同,我在原本的瓶身上做过标记,这个要不要也做一个标记?”
他不太清楚这些酒的度数大概是多少,普通人不常喝酒的话很难通过口感分清,更何况后世的酒是经过各种改良,酿造的技术跟现在也不一样,味道自然也是不同的。
扶苏听后十分好奇问道:“哪种最容易醉?”
菟裘鸠指着最左边的那瓶说道:“这个,从左到右是依次减少的。”
扶苏看了看自己那套透明酒壶,水晶硬度不算低,而他这一套工艺极其精细,壶壁很薄,如果在上面刻字或许会毁掉整个酒壶。
思来想去他最后干脆在壶盖上让人绑上了不同颜色的布条,在菟裘鸠的建议下,最容易醉的用红色布条,其次用黄色,最低度数的则用白色布条。
虽然绑上了布条,但因为酒壶整体和酒水都很漂亮,倒也没让布条显得太过突兀。
这些都装好之后,扶苏公子含笑拿起那瓶专门用以检验的酒说道:“让我看看这琼浆玉饮到底与普通酒水有何不同。”
菟裘鸠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刚刚扶苏公子没有验货就把东西收下了啊。
而现在他的意思也是好奇而不是检验。
感觉扶苏对自己好像很信任的样子,让他也有些意外。
此时扶苏公子已经将酒倒入酒盏之中,酒液倾下,霎时间酒香四溢,扶苏只闻这个味道就知道这琼浆玉饮的确与众不同。
菟裘鸠看他倒酒便提醒说道:“这酒比浊酒劲足,公子饮用之时还请谨慎。”
古人没有喝过高度数的酒,虽然他用来检验的基本上是第一道蒸馏酒,度数不是很高,但比这时候的浊酒要强。
这年头的浊酒要喝好几碗才能达到这一盏的酒精含量,菟裘鸠担心这个时代的人没有喝过高度数酒,按照以往的经验喝会不习惯直接喝醉。
菟裘鸠这次是真的惊讶了,他知道嬴政肯定不会放着曲辕犁和耧车不用,偶尔他也能从菟裘阅的嘴里听到一点点消息。
之前只是说正在检验以及制作,他原本以为会是治粟内史或者是将作监去负责这件事情,结果没想到秦王居然直接把大儿子派了出去。
面对菟裘鸠的惊讶,扶苏什么都没说,只是问道:“此酒可有名字?”
本来让秦王赐名是个好主意,但既然他是从琅嬛书院看来的,人家在记载的时候总不可能没有名字吧?
是以菟裘鸠便说道:“此酒名为琼浆玉饮,不过,此酒跟仙人们所拥有的琼浆玉饮并不完全相同,至少在酿酒的原料上便大有不同,是以我暂时用此名称呼,若是能让大王赐予此酒一个适合凡间的称呼自然是最好不过。”
“让父王赐名?”扶苏想了想微微一笑说道:“好,我定当禀报父王。”
说话之间,隶臣已经气喘吁吁地将新酒壶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