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祁继续说道:“你可知侮辱皇族是死罪?”
马谦哈哈笑了两声,“我何时羞辱皇族了?元祁兄是不是忘了,我如今是驸马爷,我便也是皇族,又何来羞辱皇族一说?”
元祁有些力不从心,此时公主已来到跟前。
元祁和陈旭双手作辑,“公主。”
而马谦身后的几位二世祖一瞧,便凑起来说着污秽的话,笑着说:“公主殿下果然身姿不凡。”
马谦哼声笑着,对着公主却是十分不耐烦地喊了句:“怎么这么久才到?”
璃月只觉得有些难堪,但是她性子十分软弱,只是低声说了句:“驸马爷喝醉了,快些回府吧。”
璃月想上前去,被马谦一把推开,璃月被一只手接住了,想着已嫁为人妇,岂能和别人纠缠不清。
刚要推开身后的男人,抬头一看,一张脸上带着怒意的脸与儿时玩闹的脸重合。
璃月震惊地要下跪,“皇兄?!”
厉时琛把璃月扶起来,脸色黑如墨汁,转头看了眼王富贵,吩咐道:“拿纸笔来。”
王富贵立刻吩咐侍卫去买,他悄悄地看了眼圣上的神色,虽然不知为何此时要用到笔墨,但依他这阵子伺候天子得出来的结论,今日怕是要见血。
马谦一看公主与别的男人十分亲密,顿时就炸了,“你是何人?”
跟在后面的侍卫上前,把这几个惹事的二世祖一一控住,侍卫把人群隔开来。
元祁惊呼一声:“十四?!”
陈旭忽然想起爹爹说的话,有些震惊地拉着元祁往后退了退。
厉时琛没空理会他人,快速写了一封休书,字迹潦草狂狷,握着璃月的手亲自按了手印,再扔到马谦面前。
马谦被人压着看着这封休书,怒气上涌,说道:“我不承认,我乃先帝亲封驸马爷,你怎敢?!”
马谦破口大骂,被侍卫堵住了嘴。
厉时琛:“王富贵。”
“奴才在。”
“把公主送回公主府,把不相干等人全部抓起来,等日后发落。”
璃月泪眼婆娑,跪在地行了大礼,“臣妹璃月谢过皇兄。”
厉时琛拍了拍矮了他一个头的璃月,让王富贵送她离去。
等公主离去,不少大臣听闻此事也赶来了,谢相穿着便服在最前面,跪在地上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闻此话,原本围观的群众立刻跪了下来,陈旭和元祁互相看了眼,也跪在地上。
厉时琛没有理会其他人,也没有让人起身,反倒是让人取了马谦的口塞,马谦已经吓得魂不着北,刚想行礼,辈厉时琛掐着脖子,摔在地上。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敢欺辱朕的皇妹。”
厉时琛抽出侍卫的刀,谢相立刻着急出声:“皇上不可,请陛下息怒。”
跟来的谢景玄跪在身后,他略略抬起头,看见厉时琛嗤笑一声,眼里的杀意隐藏不住,直接一剑刺入了马谦的胸膛。
“辱骂皇室,对公主不敬,死一万次亦难平朕心中怒火。”
元祁继续说道:“你可知侮辱皇族是死罪?”
马谦哈哈笑了两声,“我何时羞辱皇族了?元祁兄是不是忘了,我如今是驸马爷,我便也是皇族,又何来羞辱皇族一说?”
元祁有些力不从心,此时公主已来到跟前。
元祁和陈旭双手作辑,“公主。”
而马谦身后的几位二世祖一瞧,便凑起来说着污秽的话,笑着说:“公主殿下果然身姿不凡。”
马谦哼声笑着,对着公主却是十分不耐烦地喊了句:“怎么这么久才到?”
璃月只觉得有些难堪,但是她性子十分软弱,只是低声说了句:“驸马爷喝醉了,快些回府吧。”
璃月想上前去,被马谦一把推开,璃月被一只手接住了,想着已嫁为人妇,岂能和别人纠缠不清。
刚要推开身后的男人,抬头一看,一张脸上带着怒意的脸与儿时玩闹的脸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