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左思右想,最后还是略带迟疑地说了句:“方才陛下问了奴才一个问题之后,脸色便不太好了。”
谢景玄急切地问道:“什么问题?”
王公公:“陛下问了关于后院沐浴间分配的问题。”
谢景玄听后,懊恼地揉了揉额头。
好吧,没想到这事居然没能一直骗得了陛下,怪不得如此生气。
厉时琛在寝殿看着书,忽然问了句:“何时了?”
“回陛下,已是戌时。”
厉时琛顿了顿,问道:“谢景玄在外面跪多久了。”
“回陛下,足有一个时辰了。”
才一个时辰?
虽然是这样想,但是厉时琛被扰乱了心绪,看着手里的书,真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厉时琛叹了口气,决定顺从心意,“罢了,让他进来吧。”
“是。”
看着谢景玄缓慢地走进来,像是在极力忍着什么,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他穿的还是白色的衣服,膝盖上的位置明显带着血迹。
厉时琛见状,有些恼怒。
从前每次打扫马场都喜欢偷懒的人,怎么这次不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