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鸣着急忙慌道:“我们家的祖传坟地里就有一棵大柳树,您说的可能就是那棵。”
妻子不敢把话说死,忙说道:“是不是那一棵,令大师看过就知道了,您说是不是?”
令月:“……好吧,我就帮你们这一次。”
她自然知道这对夫妻是什么意思,关于脏东西,她也有了一部分推断,夫妻俩不可能现在就动身,请假,收拾东西,还有孩子,最早也是明天。
令月留给她们三张符箓后才回了家,约定明天再见面。
是夜,岑家。
岑鸣醒来发觉自己躺在四四方方的东西里,他立即反应过来,想要起身却怎么也动不了。
“嘶嘶~~嘶嘶~~”
“老婆,儿子你们在哪儿啊?”
厌仄逼人的地方,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回荡,忽然,一股凉意从小腿流动,不,准确来说是游动。
滑腻、冰凉,凹凸不平的东西摩擦着他的小腿,所过之处,带起一片鸡皮疙瘩。
岑鸣瞳孔张大,呼吸急促,好像肺里的空气都被人一把攥出去,空气越来越少。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令月之前的问话,蛇!
黑暗中,岑鸣惊恐得瞪大眼,胡乱踢蹬,却像是彻底惹怒了对方,嘶嘶嘶的声音越发急促,冰凉的蛇躯越来越向上,他紧张得瑟瑟发抖。
忽然,岑鸣发现自己能起来了,他立刻弹坐起来,看清眼前的东西之后,瞳孔猛缩!
巨大的蛇头吐着芯子,脸上遍布凌乱外掀的鳞片,那双淡黄色竖瞳的蛇眼死死盯紧它,鲜红蛇信猛地窜出!
“啊——蛇!
“啪嗒。”
灯光大亮,岑鸣惨白着脸对上妻子关切的目光:“我、我刚才……蛇啊!”
他竟然吓得直哆嗦,连说不清话。
接下来的时间里,岑鸣再也不敢合眼,导致第二天,再见到令月时,他脸上的黑眼圈简直堪比国宝。
令月不用关注其他,路线图夫妻俩早就规划好,为了尽快到达,他们选择了高铁,之后包车下乡,绕了好几座山,甚至步行了一段时间,才到达岑鸣所在的大河村。
刚进村,岑鸣便受到一群人的瞩目,不少人则惊艳地看向令月。
这时,村里的土猎狗突然冲出来,对着她们就是一阵汪汪乱叫。
“陌生人,俺警告你,再进来一步,俺就咬你!”
稍微瘦弱些的黄色土猎犬张大嘴巴:“看见没?俺的大白牙可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