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杀过人,但没杀过鸡,这流程应该……差不多吧,就是这毛该怎么拔?硬拔?”
朱标说着伸手在母鸡身上拔下了一根毛,母鸡顿时疼的“咯咯”直叫。
“我虽然不会杀,但我见过别人杀,这毛好像用开水烫一烫就能拔了。”
常玥说话间,灶台上的水也开了。
朱标上前去把开水端了过来,茫然问道:“直接泼嘛?”
常玥挠挠头:“应该要等它死了再泼吧?”
朱标放下锅:“这样啊。”说着他拿起菜刀,对着母鸡的头砍下。
母鸡落泪g……
最终在一番手忙脚乱下,鸡总算是杀完了。
常玥还是第一次见杀鸡直接把头砍断的……
那鸡脖子的血当时就喷了出来,恐怖如斯……
好在二人躲得快,没被血喷射到身上。
接下来的画面更是混乱不堪,拔完毛,朱标给鸡开膛皮肚时的画面更美,美的常玥差点yue出来。
“大哥,为什么你杀只鸡有一种shā • rén分尸的感觉……”常玥忍不住说道。
这鸡是她见过死的最惨的……
“第一次杀鸡没有经验。”朱标回答道。
他看她皱眉皱眼的,不知为何竟想吓唬吓唬她。
他看着常玥,故意笑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想让我做小啊?以后我当了驸马,你是不是还想找小?”
这种时候朱标说这种话,让常玥不得不浑身发毛。
她想起了普法栏目剧里的那些经典案件……
比方说什么妻子出轨,丈夫怒将妻子分尸,在高压锅里,在墙里,在化粪池里……
常玥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她看得出这个男人是在故意吓她,但她可不想像前几次那样被他得逞了。
因为她发现现在她跟他的情况完全颠倒,以前是她吓唬他,现在成了她被他吓唬。
主动权全跑朱标身上去了,这让常玥觉得有些跌面。
不行!她得掌握回主动权!
脸皮厚的只能是她!
她挺起胸脯,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吓唬我,你以为我会怕?笑话!当初那只是我开玩笑的罢了,我这个人可是很专心的,只一生一世一双人!当然了,我会忠于我的男人,他也得忠于我。他要是敢背叛我,我就……”
说着,她停了下来,一把从朱标手里抢过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