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落说:二太太是“花蝴蝶命”,父母缘分极深,财运极好。
现如今她“戊寅大运”,强木导致她的命格“不载”,其父、其财如虚设。
失父、破财。
想要修补大运带来的损失,除了家里要布个风水阵,更要修复她与父亲的关系。
二太太很为难。
她和自己娘家父亲感情深厚,多少年从未变过;她和小姨夫也情同父女,没过太大的冲突,她不想与他来往,也是自己单方面的决定,尚未撕破脸。
唯一闹僵的,就是和薛良朋。
“我到底是谁的女儿呢?”二太太也纠结此事,“难道真是那个土匪的?”
薛良朋现在早已不是土匪,而是有爵位的将军,算功勋贵胄,身份地位远高于陆家、沈家和高家。
可二太太很不舒服。
想到这些年,自己和丈夫将薛良朋视为靠山,百般巴结他,二太太更是心塞。
她哪里想到当年的小土匪,如今变成了战功显赫的将军?
“若他不是我父亲,岂能影响到我?我跟姨夫并未冲突,父缘没有变化,唯一变化的,就是和他。。”二太太突然又想到了这一点。
于是,她更加肯定,她的姨夫只是她继父,那个土匪才是她的生父。
二太太心里莫名一喜。这点喜悦,来得突然且莫名其妙,当时是很好的,可回味过来,二太太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她怎能为了薛良朋是生父而欢喜?
还不是因为他有权势?
想到这里,二太太觉得自己不是个人,对不起沈家,对不起养父,就烦躁将茶盏砸了。
身边亲信的丫鬟婆子们,都过来劝慰,问太太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