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影响太大,虽然后来有兵马司和京兆府的人?出面带走了这?些人?和牌位,但那些流言依然以各种形式流传在大街小?巷。
伺候公主府大门紧闭,无人?进出。
到了晚上,一道?上谕传入公主府。
锦礼神色复杂的看?着?卫芜音,清了清嗓子,向她传达元康帝的话:
“上谕:江南矿产怎么又和你养私兵扯上关系了?朕以今日发生之种种为你起卦,三卦皆是大凶,即日起,着?大理寺、刑部和御史台共同?审理,事情没查明之前?,你就不?要出府了。”
锦礼传达过元康帝的话,回府了惯常的恭敬模样,“公主,陛下也是担心你,矿产之事非同?小?可,若不?查清楚,谁也难脱干系,好在无论是大理寺还是刑部、御史台都是秉公办事的,你也不?必太过忧心。”
锦礼没有久留,说?过话径直带人?回到行宫。
他离开?以后,立刻就有禁军把守在公主府的各个出口,俨然是将她禁足在府中的意思。
……
元康帝只?是将她禁足,但并未替削去?她监国?之权的话。
其他人?得到这?个结果,拿不?准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有心提议趁此机会将晋阳公主逐出朝堂,却也只?能暂时作罢,静观其变。
卫芜音在府中只?觉得自己像是又回到了前?世最后的那段时光。
却别只?在于,那时候她的活动范围仅限于一方小?小?的后宅院落;而今她可以在公主府中随处走走。
然而抬头的时候,看?到的都是同?样四四方方的天。
虽然知道?按照当初的约定,萧斐这?时候正在替她继续查明秦家那些矿的去?处,也会通过特殊的途径向她说?明进展,但那种过于刻骨的压抑,还是让她日渐消瘦。
忽然有一天夜里,窗外传来三声布谷鸟的叫声。
第一次声音传来的时候,她不?曾在意,到第三次布谷鸟叫声响起,她忽地起身?走到窗边,猛地一推窗子。
暮春的晚风吹进来,微微还有些凉。她看?到窗外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在看?到她以后,自觉的退远,留下萧斐一人?候在窗外,一身?玄衣,仰头看?她。
“你……”她有些意外,禁军把这?里把守的连只?鸟都飞不?进,他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