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这边,迎风阁中,也是几个臭皮匠,不过他们正有几分抑郁而长吁短叹。
沈清河叹道:“这种人才若是为太子所用,殿下危矣!一个多月,太子就解决突厥问题,居然还能降服阿史那歌舒,如此谋略心术,太可怕了。太子虽然性子软弱,但有此胸怀,对殿下的威胁也不可谓之小呀!”
他那个让秦王转性,走霸君之路好改变伪君子京城笑柄的名声,可秦王都还没好好去霸道与风流并重走个像样的场,所有光彩都被人夺走了。
此消彼长,非常不妙。秦王徐廷煜郁闷,俊脸发黑。
裴世境道:“老狐狸,我兄弟后天就要娶亲了,你说尽说一些让人忧心的话,让他洞房花烛都没心情。”
沈清河道:“你的人可查到太子帐下到底是何人有此才华?”
裴世境顿了顿道:“太子府门客众多,不过,如今最有名最受倚重的听说是一个叫林瑜的少年,据说此文武全才,长得还很好看,而且,他与建安伯府的二公子是莫逆之交。”
沈清河道:“建安伯府?杜家向来凛持中庸传家,难不成也要投向太子?”
徐廷煜一惊,脸色更黑了,忽又想,建安伯府有一位杜小姐,若是纳了杜小姐,那杜家就没有理由投向太子。他忽又失笑,杨紫潋原是人家儿媳妇,现在他睡了人家儿媳妇,还要人家把小姐也嫁他,姑嫂同夫,于平民人家他是秦王以势压人还好说,杜家却绝无可能,除非是他登上皇位之后。
“先生,如今孤可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