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郁时青可就不累了,他跟弹簧一样弹起,眼巴巴看着陆言川,“去哪玩啊?玩什么?”
“庄可宁过生日。”陆言川一本正经道:“带你去蹭饭。”
【这么久了,是时候去那群单身狗面前秀恩爱了】心声嘚瑟,【到时候把袖扣带上,闪瞎他们的钛合金狗眼】
【哎呀呀,他们肯定要喝酒,到时候我就把老婆抱在怀里,让他给我喂酒喝】心声顿了一下,又羞涩道:【想想还有点小害羞呢】
郁时青吸了口气,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就感觉社恐发作了。
但陆言川完全没意识到,甚至越想越兴奋,在脑海中编起了各种各样秀恩爱的剧本。
搞得郁时青从来没有哪一刻是如此期盼周末慢一点到来。
不过再怎么期盼都没用,几天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周末。
那天一早,郁时青就被陆言川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起床了。”陆言川抓着郁时青的肩膀晃了晃,给人强行开机,“咱们今天得出门。”
郁时青明显不清醒,“嗯?天亮了?”
他迷迷糊糊搂着陆言川的脖颈,刚刚睡醒的声音沙哑,“好困……”
也不知道这模样戳中了陆言川的哪个萌点,他虽然嘴上一个字都没说,但心里和发弹幕一样疯狂输出。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啊这么可爱的人是谁老婆啊!哦,是我老婆!嘿嘿,老婆贴贴】
这宛如痴汉般的心声一下给郁时青吓醒了,他挣扎着从陆言川怀里出来,跟被猫吓到的老鼠一样,“噌”得跑出老远。
进卫生间前,他回头看了陆言川一眼。
说这个郁时青可就不累了,他跟弹簧一样弹起,眼巴巴看着陆言川,“去哪玩啊?玩什么?”
“庄可宁过生日。”陆言川一本正经道:“带你去蹭饭。”
【这么久了,是时候去那群单身狗面前秀恩爱了】心声嘚瑟,【到时候把袖扣带上,闪瞎他们的钛合金狗眼】
【哎呀呀,他们肯定要喝酒,到时候我就把老婆抱在怀里,让他给我喂酒喝】心声顿了一下,又羞涩道:【想想还有点小害羞呢】
郁时青吸了口气,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就感觉社恐发作了。
但陆言川完全没意识到,甚至越想越兴奋,在脑海中编起了各种各样秀恩爱的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