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萧圆一点都不怕,社长也来了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社长哪敢不来,北山他娘如今还生死不知,要是再闹出人命,他这社长还能当的成?
社长肯定会给她做主的!
母女俩看萧圆见着她娘家人过来了,还稳稳当当的一点都不知道害怕,又是气的鼻子快要冒烟。
“她爹,你可来了,你要再不来,我们娘俩可就没命了,你瞅瞅咱闺女给人打的,瞅瞅,还有人样儿么?”
“就是我自个儿,一把年纪了,也挨了几扁担,要说我怎么着也算是个长辈,我家闺女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你好好说就是了,凭什么把人打成这样?”
中年妇女看见她爹就是一番哭诉,还指了指自己身上疼的地方给几个儿子看,看那样子要不是实在是年纪有些大,指不定怎么撒娇歪缠呢。
那黏糊劲儿恶心死人,萧圆直接当着人面干呕了几下,真的恶心人啊,她忍不了。
外面看热闹的人还都没走呢,这会儿也跟着笑了。
搞的几个王家儿子脸色都有些不好,但他们亲娘受了委屈,他们也不好说亲娘的不是,都恨恨的瞪了萧圆一眼。
大志爹还有他几个兄弟都没说话,他们都看见跪在地上的大志了,那怂样儿,实在是丢人现眼。
萧圆漠然的在旁听着,等她说完,冷不丁又是给中年女人来了几下子,当然这次中年妇女家里来人了,就打了那么两三下,扁担就被她儿子给抢走了。
“六子媳妇,过分了吧,我们这还在呢,你婶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一家之主还在呢。”
大志老丈人心里是火冒
三丈,要不是他实在不好当着这么多的人面,打一个寡妇,他都有点想打人了。
这边大志老丈人给自己女人撑腰,那边大志丈母娘就嘤嘤哭起来了,直喊自己命苦,一把年纪还被小辈打。
“你养的什么闺女,你自己心里没数?你家宝贝闺女要不是惹着我了,我好好的在家带孩子,犯的着闲的没事干找她麻烦么?”萧圆嫌弃的看了一眼这两口子,秀恩爱回家秀去,别平白的在这里辣人眼睛。
“再说这村里谁不知道我是外地逃荒来的,没有娘家,要不是你闺女实在太欺负人了,我至于一个寡妇鸡蛋碰石头,跟你家过不去?跟你们王姓人过不去?”
萧圆冷冷瞥了几眼攥拳头想打人的几个小子,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她让这一家子到边疆劳改去。
“六子媳妇,消消气,这事儿是我小侄女说错话,她不是存心的,你看你这打也打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吧。”
社长心里有点不高兴,面上也带了些出来,六子媳妇敢当着他的面打人,打的还是他的本家人,这就相当于一点面子没给他啊,再说今儿怎么算也是他们王家吃了亏,他就是不高兴了。
只是他作为社长,一向自诩公正,今儿刚好又有这么多人看着,他更加不可能偏袒了,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憋着难受。
“大伯,你看你侄女被打成这样,还有人样儿没有?还有刚才,她多横啊,当着你们的面就直接朝我动手啊,是一点没把你这个社长放眼里啊。”
中年妇女是知道自家大伯子的一点小性子的,一句话就说的社长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大伯,你说,我好歹一把年纪了,马上也要做奶奶了,被一小辈这么欺负,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大伯子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中年女人当然不干了,她们娘俩被打成这样,面子里子都没了,今儿要就这么轻轻放过去,以后不是谁都能欺负她们了嘛。
“不能见人就死去呗,在这里叽歪什么,你闺女心思这么狠毒,以后我见一次就打一次,不为我自己,就是为了咱村里的老人能多活几年,我也得见一次打一次。”什么东西,还敢跟她叫板。
“就说人家瞎婶,好好的在
家愣是被你闺女给气的吐血,如今生死不知,以后咱村里上年纪的老人家都小心着点儿,见着大志媳妇都躲远些,实在不行就叫我去,不然啊,万一惹着人家,能不能活命就看运气了。”
萧圆又对围观群众“好心”劝了两句,谁家家里没有老人了,就大志媳妇这样的,确实该避着些。
“大伯啊,你听听,这还有王法么,啊?我闺女我知道,她就是个急脾气,性子又直,昨儿个女婿被人打成那样,她一着急就多说了两句,谁晓得瞎婶身体病成那样呢,再说瞎婶那事跟今儿这事不沾边的。”
“六子家的,你别想打岔,你今儿把我闺女、女婿还有我,都给打了,你要不给我们个满意的答复,这王家村是没法让你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