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萧圆上午的英雄事迹传的太盛,现在都没一个人过来跟她打招呼。
没人搭理才好呢,她才懒得和人周旋,她四处转了转。
在不远处,王社长正在“安慰”林北山,萧圆偷偷的往那边挪了挪,刚好能听见两人在说话。
“北山呐,你要节哀啊,你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得好生把她的后事给办了,办的体体面面,风风光光。”
“棺材的事,你别操心,我已经让人把给我娘备下的棺材抬来了,用的都是好木料,保证婶子“睡”的舒舒服服。”
王社长算是下了“血本”,他连给他娘准备的棺材都给抬出来了,老太太知道的时候,差点没抓花他的脸。
他自认为做到这份上,不仅态度诚恳,还把亲娘的棺材抬出来,都做到这种程度了,谁还能挑他的理?
只是,王社长说了半天,看林北山还是面无表情,既没有感激涕零,也没有嫌恶万分,弄的他心里直打鼓。
他现在这副样子,比六子媳妇还要吓人,人家六子媳妇只要给她一点好处,她就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去了,别人不惹她,她也不惹别人。
林北山可不一样,他光棍一条啊,这要是想不开,拉上他们一家垫背,他上哪儿说理去?不行,回头他一定要重新砌墙,离惹事精弟媳妇她们远点儿。
“昨晚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要早知道,我肯定拦着,两小伙子打着玩,有什么呀,我年轻时候也经常打架呢。”王社长看人还是没反应。
“唉,不管怎么说,对不住了,是我们老王家对不住你们呐。”
可能是萧圆上午的英雄事迹传的太盛,现在都没一个人过来跟她打招呼。
没人搭理才好呢,她才懒得和人周旋,她四处转了转。
在不远处,王社长正在“安慰”林北山,萧圆偷偷的往那边挪了挪,刚好能听见两人在说话。
“北山呐,你要节哀啊,你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得好生把她的后事给办了,办的体体面面,风风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