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知道吗?”
萧圆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杨师长说川子的时候,她才一愣:“离家出走?你们怎么着他了,他要离家出走?”她有些不敢相信,
“昨天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呢,你们是不是有谁在我走后又去给人孩子气受了?是不是你媳妇干的?我一看她就不是个好东西!”
站在边上的警卫员连忙呵斥:“瞎说什么!”
杨师长看她眼色没有异常,再听她提到自家那口子,脸上一阵不自在,听到警卫员的话,一个冷眼过去:“一边待着去!”他干咳了两声,尴尬的跟萧圆道歉,“新兵蛋子一个,你,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萧圆撇撇嘴:“我就一小老百姓,哪敢跟你师长大人的警卫员计较?”
杨师长讪讪:“萧同志,你怎么突然要走?好像川子是因为得知你走了,才收拾了包袱追你,你,你是不是跟孩子说了什么?我没别的意思,就纯粹想知道一下原因。”
“真的离家出走了?没骗人?”萧圆死死盯着杨老头的嘴巴,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杨师长点头:“走了有一阵了,小马已经派人去找,警卫连也撒出去了,萧同志,我找你就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我也知道你是真心疼那个孩子,他还那么小,真要跑出去丢了,或是被拐了,那,那,后果不是我们能承受的,我问你,你昨晚有没有跟他说了什么,让孩子误会了?”
萧圆看杨师长点头,她也跟着着急,听到已经派了好多人去找,心里才好受了些,不过杨老头接下来的话,她确实不能苟同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说是我鼓动的孩子离家出走吗?不说我不是那样的人,退一万步,我就算说了鼓动的话,那你们要待孩子好,人孩子能离家出走吗?就说你家那口子,她要是没密人孩子的饭钱,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人孩子能走?”
什么误会?狗屁的误会!她盯着杨老头的老脸看,突然冷笑了一声,
“你们是不是怕人孩子爹回来没法解释,想把臭屎盆子扣我头上?还“后果我不能承受”?我看是你们怕了吧,就他爹的脾气,知道亲儿子被你媳妇气走了,怕不是要弄死你全家!”
杨老头双手背着,眼神深邃:“你真没说什么误导孩子的话?”
萧圆翻了翻白眼:“我说什么?我连再见都没跟他说一声!”
杨老头看的仔细,确实没发现一点异样,才长叹了一口气:“你别误会,没有人让你背黑锅,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毕竟是孝中唯一的孩子,我们紧张一点也很正常。”
萧圆听着有些刺耳:“怎么就唯一的孩子?他不是还有一个闺女吗,咋地,你们部队也搞农村重男轻女的那一套?”
杨老头开始一阵紧张,听到后面才暗暗松了一口气:“瞧我这嘴巴,我在老家听人念叨惯了,一时没管住嘴就带出来了,对不住,对不住。”
萧圆看他道歉道的很诚恳也就没死抓着不放:“别一天到晚张口闭口的废除封建包办婚姻,那什么重男轻女才是该彻底消灭的封建糟粕,我这也是为你们男人好,再重男轻女下去,可没年轻姑娘给你们当媳妇喽!”
边上的警卫员死死瞪着萧圆,杨老头也是差一点被气出一口老血来,他瞥了一眼萧圆,仰头看了一会天才平复情绪:“你啊”
萧圆也没什么心思跟他说下去,就提着包裹继续走。
杨老头摇了摇头,跟着往回走:“萧同志,我已经听小马说了昨天的事,我严厉批评过他了,唉,他做人也难,一个是我媳妇,一个是他战友的媳妇你放心,以后不会有了”
萧圆自顾自的走着:“谁做人不难?不过我个外人老麻烦他也确实不合适,我已经约好了车,今天下午就走,这地方就不是我该待的地方,我还是回老家算了。”
杨老头注意到她肩头一个丁点大的包裹,搞的心里很不落忍:“别,别这么说,当初要不是有你们在后方支援前线,我们哪来的鞋穿,哪来的粮食吃兴许有的人忘了,我杨彪没忘。”
萧圆还是第一次听见一个师长感谢她,不过她还是很谦虚的推辞:“当初年轻,傻乎乎的啥也不懂,被人忽悠了”
杨老头干咳了两声:“呵呵”他看了看远处的群山,心胸才开阔了些,“萧同志,你得相信组织,相信党,我们当中是有些人忘记了当初革命的初衷,但大多数人还是好的,你不能一杆子打死一
群人啊,你好歹给我们一个机会”
落在后面的警卫员听着师长“低声下气”的跟人求和,他的一双眼睛就差将前面“蛮横不讲理”的萧圆瞪出个窟窿眼出来,不过他也只敢瞪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