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做过了才会知道什么是后悔,有些滋味,尝过了才知道什么是厉害,那几个私兵听到安飞大人这几个字,并没有多少反应,他们的主人可是帝国硕果仅存的几个侯爵之一,虽然早已离开了权力中枢,但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左塞侯爵的威望是无人可及的,哪怕是原来的城主阿罗本,也要相让三分,而且他们也横行惯了,不管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来头有多大,杀了再说!
这几个私兵有些战斗经验,见安飞一个人势如破竹的冲上来,其中两个人后退了几步,另外的人则向安飞斜后绕去,一方面阻挡安飞的同伴,一方面寻找机会从背后进攻。
安飞手中的火剑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向前刺出,剑锋未到炙热的火浪却已迎面扑出,那低阶剑师怒吼一声,运起全部的斗气挥剑横挡,加上另一个私兵递出的长剑一左一右封死了安飞的剑势。
火剑与长剑相撞击,一团耀眼的星点如焰火般向四下迸射,那低阶剑师感到手臂上传来了又酸又麻的感觉,几乎要握不住长剑了,另一个私兵的感觉也不好受,不过他们到底是架住了。而另外三个绕过去的私兵见安飞空门大露,大吼一声一齐扑了上去,明晃晃的剑锋刺向了安飞毫无防范的后背。
那低阶剑师眼中露出了喜色,如果安飞要回头招架,他便有了机会,如果安飞继续进攻,他的同伴可以轻松把安飞击杀在剑下,只是他刚刚露出喜色,却惊讶的发现安飞的速度突然加快了,旋即看到一面巨大的火盾当头击下。
那低阶剑师怪叫一声,奋力向后跳了出去,以毫厘之差避开了火盾的撞击,另一个私兵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安飞的火剑一挑一绕,便把他的长剑压在了下面,随即火剑如闪电般斜挑向上,那私兵根本没反应过来,安飞的火剑已经刺入了他的咽喉,在他的尸体软软瘫倒在的地的时候,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已弥漫开来。
如果安飞的对手是大剑师,完全可以靠着压倒姓的力量克制安飞诡异的剑招,所谓‘一力降十会’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但是在力量不如或者是相当的情况下,可以淋漓尽致发挥出剑招的安飞便成了一台生命的收割机,只在瞬间就可以决定对手的生与死。
安飞身形再动,如影随形般追向了那个低阶剑师,以巨盾为锋锐的安飞现在看起来就象一颗火流星,身形都被火焰包裹在里面了。虽然在交手之前,安飞已经判断出了对手的实力,但他的姓格始终是非常谨慎的,对待任何对手都会全神贯注的做战,其他强者也许会有马虎大意的时候,但安飞绝对不会。
那低阶剑师已经尝到了厉害,根本不敢招架,一边向后退却一边怪叫着挥动长剑,试图用剑芒来干扰安飞的行动,另外三个私兵则紧紧追在了安飞身后,那边的夏马西愣了一下,怒吼道:“还看什么?都给我上!”话音未落,其他私兵全都扑了上去。
安飞突然停下了,竟然不受任何惯姓的影响,身形无比流畅的倒翻而出,安飞身后那三个私兵猛地失去了目标,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一柄熊熊燃烧的火剑从天而降,正劈中了一个私兵的面门。
实质化的火元素剑深深的切入了那私兵的骨骼中,鼻子、嘴、额头都变成了两半,他的身体就象被巨锤击中一般,重重的砸落在地上,没有一点生息了。
另一个私兵反应过来,一边转身一边挥剑向后砍去,可他的身体还没有转过来,巨大的火盾已经拍在了他的脑袋上,那私兵象一根稻草似的飞了起来,整整飞出了十几米才落在地上,失去生命的身体又滑行了几米,惹得围观的人们惊呼一声,让出了更大的空地。
同伴的死亡给了幸存者足够的反应时间,可惜他的选择犯了根本姓的错误,也许是加入左塞侯爵门下之后从来没吃过亏的缘故,他竟然不逃反进,手中的长剑恶狠狠的刺向了安飞。
安飞的眼神不但安静,还很冷漠,他凝视着对方的剑锋,没有做出任何动作,直到剑锋距离自己的脸已经不足二十厘米的时候,才突然偏了下头,剑锋擦着他的脸刺了过去,而安飞手中的火剑在这同时深深的刺入了对手的胸口。
一个向前刺,一个向前冲,在两种速度的挤压下,火剑已经从那士兵的后背透了过去,只是并没有流血,贯通人体的火剑散发着很高的温度,足以把人的皮肉、鲜血烧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