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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吃的花椒酱油汁面条,是从单位回来的老妈做的,我妈所在的茶叶城属于私企,挺抠门,一般都不给加班费啥的,今儿个下午的休息,是补前一阵财务部发工资加班时的假。吃完手擀面,去院里水池前把碗筷刷干净,折回北屋后,我冷不丁问了老妈一句:“妈,咱家要是有了钱,您准备干点什么?”
老妈臊不搭眼地瞥我一下:“麻利儿复习功课去,甭说那没用的!”
我哎呀一声,搬了把椅子坐到母亲对面:“说说呗,聊天嘛。”
“我要有了钱?我要有了钱就先弄它两条金链子带,十五克的,不,二十五克的!”
汗,您有点追求行不?我不经意地撇了下嘴角。
“撇什么嘴!”我妈立刻拿眼珠子瞪瞪我:“老娘想住别墅,想要洋车,说那个有用吗?去去去,哪凉快哪待着去,我睡午觉了。”
您放心,等元青花罐拍卖完再多赚些钱后,儿子肯定给您买个别墅住。被母亲轰回小屋的我美滋滋地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旋即坐到电脑前,迫不及待地再次上网瞅了瞅新闻,结果在百度上略一搜索,整版整版的讯息又让我狠狠激动了一把——瀚海拍卖惊现元青花罐!看来,我的罐子还真跟业界溅起了些不大不小的震动,很多收藏界权威人士纷纷参与讨论,从那唯一的图片上分析元青花罐到底有多残,甚至,还有几位没有留下姓名的人表现出了对元青花罐势在必得的态度。
要发财了。
我双手轻拍拍眼皮,怎么也无法控制那兴奋的情绪。
铃铃铃,滋滋滋,手机发出响声与震动,拿过来一看,是瀚海拍卖彭先生的号码。
我接起电话,笑道:“彭叔叔,我看到您公司的宣传了,呃,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您说照这个势头下去,罐子大概能拍到多少钱?”
“还拍什么啊!”让我发愣的是,彭先生的声音显得非常急躁。
“您说的啥意思?”
电话那头很乱,呜呜泱泱的,好像有不少人,“我刚刚被修复组的人叫了过来,顾靖,你上午给我的罐子不对,那个底足虽然是正经的元青花真品,可却跟你那堆残片不匹配,你明白吗?这底足是另一个罐子上的!”
我一下就懵了,条件反射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技术人员已经比对很多次了!不会有错!”彭先生喘了两口气:“你现在来和平门,我拿着罐子开车马上到!唉!看了你就明白了!”
和平门全聚德烤鸭店前。
由于余下古瓷残片刚粘合不久,为了避免路上遭遇磕碰,彭先生没有将其带来,只是把那早上给他的大罐拿了来。雪铁龙车厢内,我急哄哄地把罐子抱在怀里,耳边就听彭先生道:“给,这是修复好的上半身和底足对比的照片,你仔细看看,底足是比上身小了一圈的,根本合不到一起,顾靖,你跟我说句实话,底足到底怎么回事?你要是再不拿原装货来,可就赶不上拍卖了!”
他急,我比他更急。
看过元青花罐后,我脑子简直一片空白,盖因,这罐子并不是我第一天跟聚行斋里看到的那件,它们的纹饰花朵虽大体相同,也是真底足假身段的构造,可就像彭先生说的,却是一大一小,有着略微的差距。
被胖老板掉包了!
我懊恼地给了自己前额一巴掌,后悔早上没有看清楚再买!
“彭叔叔,我让人蒙了,您先回去,我争取尽快把真东西给您!”
“我想你也有苦衷,具体情况我就不多问了,但有一点得跟你打招呼,后天就是预展,你真得快点了,不让我也帮不了你。”
我憋了一肚子气,送走了彭先生,抱着罐子就往聚行斋赶去。店里除了胖老板和她妻子,还有个客人正跟他讨价还价着一件鼻烟壶。我哪还顾得上礼貌不礼貌的问题,一把将元青花罐放到柜台上,打断了胖老板与客人的交谈:“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你自己看看!这罐子是我预订的那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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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吃的花椒酱油汁面条,是从单位回来的老妈做的,我妈所在的茶叶城属于私企,挺抠门,一般都不给加班费啥的,今儿个下午的休息,是补前一阵财务部发工资加班时的假。吃完手擀面,去院里水池前把碗筷刷干净,折回北屋后,我冷不丁问了老妈一句:“妈,咱家要是有了钱,您准备干点什么?”
老妈臊不搭眼地瞥我一下:“麻利儿复习功课去,甭说那没用的!”
我哎呀一声,搬了把椅子坐到母亲对面:“说说呗,聊天嘛。”
“我要有了钱?我要有了钱就先弄它两条金链子带,十五克的,不,二十五克的!”
汗,您有点追求行不?我不经意地撇了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