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门进屋的时候,没跟客厅里看到鲍奶奶,八成是在睡午觉,于是乎,我放轻了一些脚步,换好拖鞋,与晏婉如一起进了她的卧室,关好门,我坐稳到床上歇了一会儿。继而把装着五十万现金的密码箱放到床头柜上。
晏婉如奇怪地看看我:“为什么要的现金?存银行里不好吗?”
我答道:“我想去一趟《寻宝》栏目的海选现场,瞧瞧有什么能捡漏的玩意儿。”见晏婉如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道:“对了晏姐,上回我打听了一下,他们说河北易县的民间寻宝前两天开始报名登记了,具体哪天开始海选我没问清楚,要不。你帮我问下?”
晏婉如说了声好,拿起电话不知给谁拨了一个,“喂,小刘啊,是我,”最近忙什么呢”哦,那不错啊”是这样,你知道河北易县的《寻宝》栏目什么时候录制么”对,海选”明天上午?大概,几点”哦,明白了…”不是我。我弟弟想去好,那就这样,谢谢你了哦……呵呵,行,拜拜。
”挂下电话,晏婉如掩着裙摆往桌上一坐,“明天上午九点正式开始,你如果想去,咱们六点多起床吧,我开车送你。”
我断然摇摇头:“你明天中午不是还有事吗?不用了,我自己去吧。
晏婉如不确信地瞅瞅我:“你身体能行吗?”
“哎呀,早没问题了。”
晏婉如哦了一声。屁股往我这边挪挪,笑着在我头上摸了摸:“那行,你路上注意安全,哪不舒服了立刻给我打电话,别硬扛着,懂不?”
“嗯。”总被她摸。我也懒得躲了,“趁着还有半天时间。你再多教我几手吧,万一明天能用上呢。”前眸子下了几场雨,气温比较反常,在屋里坐了会儿,我感觉有点冷了,就脱掉了拖鞋。把腿伸进摊开的被窝里,后背靠在床头。
见状,晏婉知道:“把空调给你开开?”
“没事儿,盖着被子挺暖和。”
晏婉如许是也有点凉了,闻言,将裹着连裤丝袜的美腿放到床上,从我腿上押过来一角被面,盖住了她的下半身,然后,她单手支在棉布床单上:“我有个朋友去过《寻宝》的专家鉴定团,听说跟四川的那期。有几千人拿着东西来了,不过真东西却寥寥无几,你挑的时候务必小心,别凭着一知半解就下手。那样最容易打眼呢。”
她的大腿一进被窝,一股热乎乎、香啧啧的气体顿时从我这边的被口处挤出来。
她应该没抹香水,那种味道也不能称之为香,只是女人身上自然而然散出的气息,很好闻。我不动声色地深深吸了一口,偷偷瞅了眼她四陷下去的ru沟,道:“几千人?那瓷器肯定占了绝大多数吧?你再教教我瓷器的鉴定?”
晏婉如摇头道:“那种场合。瓷器是最不容易捡漏的玩意儿了,而且你想花一个晚上就把民窑官窑等等类别全学会?显然不太现实,嗯,我想想啊。”定了定神儿,晏婉如的食指敲了敲她迷人的嘴唇,“想临阵磨枪,干脆学个稍微冷门点的类别吧,运气好的话,没准真能让你碰上个不懂行的呢。”
“哪类?”
“紫砂壶。”晏婉如娓娓道来:“紫砂壶是个被收藏者认识比较晚的收藏类别,长久以来,其价值一直处于被低估的阶段,直到一件被拍出一千多万的紫砂壶面世,才掀起了一波紫砂壶收藏热”
认真听着晏婉如的讲述,我还分出一份心思感觉着被子下的温度。
她回来后没换衣服,还是那身套裙,讲着讲着,她支撑着身子的手或许有些累了,就换了左手,连带大腿也跟着动了动。呼,我膝盖一软。碰到了什么肉肉的东西,从被子上勾勒出的形状看,应该是晏婉如的屁股了,而她却没在意,依旧滔酒不绝地讲述着紫砂壶的鉴定。
我脸一烫,身子立玄僵硬起来。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随着晏婉如吸气呼气,臀部自然会微不可察地颤上那么几下,一道道肉波纹在我膝盖上溅起,好痒,好软。
“靖,你在听吗?”晏婉如狐疑地用手背抵住我的额头:“脸怎么了?烧了?”
我忙一脸正色:“没有没有,咳咳,在听,你继续。”
这一挪位置,晏婉如的臀也离开了我的膝盖,不过紧随其后的。是肉丝袜的触感,她丰满的大腿又与我腿若有若无地接触上了。唉,被窝就这么大点儿地方,想不碰到都难。我心头愈加火热了些,真想像对待部月娥那样,一把将晏姐抱住,扯掉她的丝袜,”呸呸,又瞎想!
晚上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