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那半个月的绵绵细雨过后,就有无数人安耐不住尝试食用野生菌。
结果显而易见,在那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每时每地都有因误食剧毒野生菌而去世的人。
没能当场去世,而是被毒性折磨了好几天才艰难解脱的人更多。
尸体的腐臭味扎醒了大家被漫山食物冲昏了的头脑,少数被确认为可食用的菌类被所有人哄抢。
在大批人试图种植蘑菇失败之后,那些可食用菌类的原生地自然而然会被人盯上。
一支支自发组建的小队圈地立牌,划定势力范围,对所有试图染指他们的食物的人痛下杀手。
没有结成强力团队的幸存者们,只能躲着人往偏僻的地方去,试图碰一碰运气。
或者有身手好胆子大的独行流浪者,抓准那些小团体巡场子时的空档干一票就跑。
横竖他们也居无定所,就末世这地广人稀的环境,独行的流浪者铁了心跑路,这些还没成规模的小团体还真逮不着他们。
但是敢在末世里四处流浪的到底是少数人,更多人都在努力建造自己的避难所,哪怕破烂但总能遮风挡雨储水储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