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甜：“李文丽也收了？”
郝橙茫然了一下，然后点头，“都收了吧。”
中午，国营饭店这边的桌子还要再擦一遍呢。
韩甜饭还没吃完呢，李文丽就开始干活了。
郝橙局促的拿着饭盒。
今天和韩甜一起?吃，吃得?慢，还没吃完呢。
李文丽过来要擦韩甜用?的这张桌子。
韩甜：“你先擦其他的，我没吃完呢。”
李经理正?好从后厨出来。
李文丽：“要不，你先去别的桌子上吃？”
韩甜：“是这样的，我呢，比较喜欢做事情?有计划，有效率。你现在是在擦桌子，你让我去另外?一张桌子，我现在是在这里暂时工作，不是顾客，吃完了，不可能?桌子不擦就算完了，一会晚饭的时候饭店还有客人呢。”
“所以，你知道我的意思吧，我无论在哪一张桌子上吃饭，吃饭了以后，我都会擦的。”
李文丽：“不好意思啊，我勤快习惯了。”
韩甜点头，“勤快是好事，但?是勤快也有不同的勤快法，盲目的勤快，也只能?是勤快。”
韩甜继续吃饭。
郝橙眼睛里面只有盲目的崇拜了。
郝橙也终于?能?够继续吃着饭了。
呜呜呜呜，终于?能?细嚼慢咽了。
郝橙低声说：“你不知道，我在这干了好几年了，李文丽来之前，我们都是先吃完了饭，然后再慢悠悠的收拾桌子，休息着，晚上在营业。自从李文丽过来了，好像到处都是活，吃饭都吃的可快了。”
韩甜没发表意见。
饭后韩甜拿出了陆津给自己装的水壶，又喝了点水。
下午休的时候，李文丽过来找韩甜，“韩甜，我们能?不能?出去说一下。”
韩甜看了一眼外?面，“太热了，你就在这说吧。”
李文丽：“你下次来上班，能?不能?不要打扮成这样，今天有些人看你眼睛都直了，实在是影响工作。这样也不太好。”
韩甜一愣，“我天生?丽质，打扮不打扮都好看。”
韩甜终于?理解，为?什么有时候韩晓会翻白眼了。
真?的，有时候翻白眼，真?的很能?够表达一个人的心情?。
但?是韩甜不会。
就是眼睛抽筋了，大概也不会。
郝橙小声说道：“李同志，你这就有些过分了吧。”
韩甜：“李同志，如果有问题，你告诉李经理来找我，或者等到你当上经理以后，再来找我。”
郝橙目光在这两个人之间徘徊，她点头，“是啊，咱们经理都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