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暮不情不愿地点头,“知道了。”
也不知道他家老子这话是跟谁听得,说得好像是他欺负的人一样,他什么时候欺负过小孩?
不过这话他没说,他爸威胁他也就等同于变相的威胁了家里那俩双胞胎。
反正不管是谁欺负的,他们几个谁都逃不过去。
季闻言得到应有的答案,撂下碗筷走了。
周望舒昨夜失眠,今日睡到了十点,差不多跟季忻一块醒的,俩人打了个照面时吓了季忻一跳。
季忻往后退了两步,莫名其妙的道:“你不是跟你爸一块走了吗?”
“什么?”周望舒没听清。
季忻没理他,饿着肚子跑去前院找吃的。
周望舒折返回去,眼见周裕沣住的屋子空了,急急忙忙往外跑。跑了三个地放才在季暮的院子门口找到季闻言,喘着粗气问:“季伯伯,您看见我爸了吗?他怎么没叫我就走了?”
季暮在院子里荡秋千,看见周月亮的表情觉得这小孩快哭了。
季闻言好言好语地安慰道:“望舒你先别着急,你爸有事先去办了,他让你先留在季家,说是等他忙完就来接你。”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信封递给周舒,又说:“这是你爸留给你的,你先看看。”
周望舒不知所措地拿过信封,信封上写着四个大字——【望舒亲启】。
看完后周望舒虽然不情愿,却也同意留下了。那信季家的父子俩没看到,倒是看到他不在吵着要走放了心。
周月亮看完信后收好,问:“季伯伯,我爸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接我。”
“这个……”季东升面上有些为难,这孩子他爸没说。
周望舒看懂了,便也不问了。
倒是季暮,老远的听了这么一会儿,忍不住开口揶揄他爸说:“行了,现在人留下了,老季你是不是该想想他之后该怎么办了?总不能让他整天闲在家里没事干吧,没事干得多无聊呀。”
季闻言白了他一眼,白完又看向周月亮。
周家这孩子一看就是个识字的,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上过学。答应帮人照顾孩子时他没想那么多,倒是季暮给他提了个醒。季闻言说:“望舒,你在苏州时有没有上过学啊,季暮说的没错,你一个人在家也怪无赖的,要不你跟他一块去吧。”
季暮心说:“别跟我。”满心满眼都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