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周裕沣逼到陌路,连称呼都忘了。
周裕沣怒斥,“你到底想干嘛?”
季暮面不改色地说:“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为了留下这个人,他已经开始无所不用其极了。哪怕是周望舒最后恨他,他也得把人留下。
周裕沣被他逼回东小院,五脏六腑气得冒烟,拧着劲儿疼。一直忍不住想,他怎么以前就没看出来,季闻言养了个无赖呢。
这个无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把他和望舒都逼上了绝路。
晌午十分,周裕沣吃过午饭被季闻言的司机从后门送走,季家又重新安静下去。
送走人后,文茵愁着一张脸去东小院,想跟那俩混账知会一声,不成想却扑了个空。季暮跟周望舒俩人一左一右坐在前厅的饭桌上,食不知味的吃着东西。
“老周走了,”姜淑龄坐在主位上端着茶碗说。
季暮没抬头,周望舒也没抬,她又说:“但是你爸跟他说好了,从今天开始望舒住去西院你小叔那……,你们俩以后别见面了……”
季暮没吱声。周望舒抬头,对上姜淑龄红起来的眼眶,突然跪下去,哭着跟她商量:“季伯母我晚点儿再搬行嘛?等叙哥胳膊好了我就搬,我肯定搬。”
姜淑龄看见他们俩难受,摆了摆手,叫雁栖过来扶自己走。家里管事的一走,季忻开始嘴上不饶人,冷着脸白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做给谁看啊。”
季暮瞥他一眼,想掐死他。
季忻让他一眼吓噤声,紧忙巴拉两口饭,撂下碗赶紧跑。剩下那几个小的老老实实吃着饭,生怕又触到季暮的眉头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