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可以出一份力,从这里走出去,是他的选择。
他踏出了雨棚,虞轻轻看着他重新消失在雨幕中,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大半个小时后,雨势慢慢停了,众人才从遮雨棚下出来,地面湿透,草木一片焕然如新。虞轻轻的膝盖包扎过了,她重新站在空气下,想等那个人回来。
可是直到晚上,其他人陆陆续续都回来了,闻远宵还不见踪影,电话也同样不通。据他们说,没有回来的人现在就是在医院。
虞轻轻等不及了,把剧组发下来的姜汤打包了一份,放在保温瓶里,问到了医院的地址,披着夜色赶过去。
被树木倒霉砸伤的人是剧组的一个灯光师,此时还在手术中。虞轻轻跑了两层楼,终于在一条走廊上发现了那个人。
“远宵!”
那人闻言抬起头来,口罩上是熟悉的一双眼睛。
见他精神还好,虞轻轻松了口气,走过去:“你怎么一直在这里坐着?都不回去吗?打你手机也不接。”
不等人回答,虞轻轻连忙把装着姜汤的保温杯塞到他手里:“给!你淋了雨,快把姜汤喝了暖暖胃,这种天气别感冒了!”
保温盖一打开,姜汤辛辣的味道直冲鼻腔,闻远宵视线有了聚焦的地方,这才慢慢回过神。
只是他低头看着手里的姜汤,难得皱了皱鼻子,虞轻轻叉腰盯着他:“我知道你不吃辣的,但是辣姜暖胃,这一次你必须吃!”
他眉宇间的疲意遮掩不住,执着挑剔的劲儿倒是小了,看了她一眼,终于把碗捧起来,大口喝了两口姜汤。
现在他可以出一份力,从这里走出去,是他的选择。
他踏出了雨棚,虞轻轻看着他重新消失在雨幕中,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大半个小时后,雨势慢慢停了,众人才从遮雨棚下出来,地面湿透,草木一片焕然如新。虞轻轻的膝盖包扎过了,她重新站在空气下,想等那个人回来。
可是直到晚上,其他人陆陆续续都回来了,闻远宵还不见踪影,电话也同样不通。据他们说,没有回来的人现在就是在医院。
虞轻轻等不及了,把剧组发下来的姜汤打包了一份,放在保温瓶里,问到了医院的地址,披着夜色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