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两个都需要存在的人。
我是谁?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这是众说纷纭的千古难题。
虞轻轻意识到了自己的矛盾,她肩膀颤抖,把脸庞埋入掌心,“……我不懂……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不要再想了。”闻远宁把外套披在虞轻轻的肩膀上,“去休息吧,你今天很累了。”
虞轻轻猛然直起身,她杯弓蛇影:“那你呢?你是不是要走?”
“……我不知道我有多少时间。”闻远宁垂目看着虞轻轻握着他的手腕,“我不会走。”
言下之意,他无法确定他的时间,所以他不会走;但闻远渡会不会走,谁都不知道。
虞轻轻刚放下的心,在琢磨透他的意思之后,又紧张了起来。她的面前就像悬挂着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威力几何,也不知什么时候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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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水声淅淅,虞轻轻环抱双腿,眼睫轻颤,心里想着事,直到水温变冷,她才起身披上浴巾。
夜色笼罩大地,四周一片安静,虞轻轻不觉得害怕,反而在这样的宁静中慢慢平定了心绪。
她推开闻远宁的房门,床头台灯还亮着,柔和的光亮淡淡,而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他睡得并不安稳。
虞轻轻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抚平他眉心的紧皱,然后小心躺在他的身侧,占据了小半片地方,头枕在手上,听着他浅浅的呼吸,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身旁传来动静,虞轻轻浅眠,猛然睁开眼睛,亮光从窗帘外透出来,闻远宁已经坐起来,他的脊背逆着光影,如一尊庞大厚重的雕像。
他们是两个都需要存在的人。
我是谁?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这是众说纷纭的千古难题。
虞轻轻意识到了自己的矛盾,她肩膀颤抖,把脸庞埋入掌心,“……我不懂……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不要再想了。”闻远宁把外套披在虞轻轻的肩膀上,“去休息吧,你今天很累了。”
虞轻轻猛然直起身,她杯弓蛇影:“那你呢?你是不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