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一些她此刻打坐应该注意的要领,凤青羽窒了片刻,他这口吻像是师父对徒弟的口吻——
眼前似闪过一些画面,他督促她练功,她累极了干脆就向他怀中一扎,紧抱住他的腰半是撒娇半是埋怨,想要讨个空闲。
而他的回答往往是将她直接揽在怀里,和她一起打坐,一边为她疏通酸涩的筋脉,一边敲她的头,骂她小懒虫……
心中又是一跳,似有一些些温暖泛上来,隐隐又有些窒痛。
她摇了摇头,把那种画面下意识摇走。
帝释音所说的打坐方式正对她现在的路子,她没必要为了和他唱对台戏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瞧了他一眼,便按他所说的坐下来,闭目打坐,默默调息。
时间——便在她调息的过程中慢慢流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运功完毕,慢慢睁开眼睛只觉神清气爽。
她惬意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只觉身子飘飘欲飞。
“感觉如何?”身后传来帝释音略有些低哑的询问。
“还不错。功力恢复了大半。”凤青羽回答,她舒展了一下腰肢,心中隐隐有些兴奋。
一句话说完,后面却没了动静。
她下意识回头一瞧,却见帝释音居然一直躺在那里,手边是他的长剑,脸颊微微潮红,像是睡着又像是昏迷……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一摸他的额头,手指顿时一僵,他在发高烧!
刚才自己打坐的时候,他是强自挣扎着让意识保持着清醒,为自己护卫的吧?
“喂,你醒醒,你醒醒。”凤青羽拍了拍他的脸颊,他却依旧没有反应,而高烧反而越来越厉害,原薄酢踝的身体烧成了淡粉的颜色。
而原先的伤口处又有鲜血渗出来,重新染红了他身上的白袍。
凤青羽皱紧了眉,血这么流下去可不行!
她又点了他伤口周围的穴道,重新将他刚刚绽开的伤口缝合,又涂抹上愈合的药膏,终于止住了血流。
流血止住了,但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烫,摸上去像小火炉似的,烫的凤青羽心惊肉跳。
他这么烧下去不会自燃了吧?!
他说了一些她此刻打坐应该注意的要领,凤青羽窒了片刻,他这口吻像是师父对徒弟的口吻——
眼前似闪过一些画面,他督促她练功,她累极了干脆就向他怀中一扎,紧抱住他的腰半是撒娇半是埋怨,想要讨个空闲。
而他的回答往往是将她直接揽在怀里,和她一起打坐,一边为她疏通酸涩的筋脉,一边敲她的头,骂她小懒虫……
心中又是一跳,似有一些些温暖泛上来,隐隐又有些窒痛。
她摇了摇头,把那种画面下意识摇走。
帝释音所说的打坐方式正对她现在的路子,她没必要为了和他唱对台戏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