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说的“自己的方法”,饶是见多识广的夏渊,也觉得惊奇,但是并未多问。
等到伤口再没有变化后,她才停下来,这个治疗异能比起寻常的药,真的快了许多!
明天再试试,看看还有没有用。
将他的伤口包扎好后,她终于放下心来,抬头却撞进了夏渊的眸中。
她知道,他不会问。
夏渊没受伤的手搂住她的细腰往自己怀里带,她毫无防备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吓了好大一跳。
颤着声斥责他,“你怎么这样啊!碰到了伤口怎么办?”
“无事,你刚刚帮我医治,已经好了许多。”
甚至好得有点太快了。
他说无事,江知瑾却不敢当无事,只是眼角红红怒嗔他一眼,“你再胡来,我就回去了,再也不理你了!”
夏渊冷静道:“没有下次了。”
坐在他的腿上,二人离得如此近,夏渊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的小绒毛。
被他这么看着,她的脸开始红得不像话,垂着眸不敢与他对视,颤声转移话题,“我刚刚那样,你不好奇是什么法术之类的吗?”
他笑笑,柔声道:“好奇,但是你想说再说,不想便不说。”
她慢慢贴在他没受伤的肩膀上,甜腻的气息萦绕在他喉间。
“那你便快些将我娶回去,以后我就什么都跟你说,好不好?”
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应道:“好。”
“这次受伤是怎么回事啊?”她担忧,明明不是已经提前预警了吗?
握在她腰间的大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把玩着她的发丝。
“嗯,为了圣上受的伤,顺手推舟布了个局而已。”
江知瑾自动理解为,皇帝利用他布的局,受伤也只是其中的一环,气得她在心里暗骂皇帝没良心。
躺着也中枪的皇帝在远处的养心殿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嘟囔,“亏你还是他弟弟,他却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
夏渊沉默,这个锅只能让皇兄背了。
月影朦胧,洒在院子里,清澈透亮。
将军府里婢女们穿梭着,各司其职,比起往日里可忙碌了许多。
婢女们提着万分心,生怕没有伺候好未来的将军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