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抚上自己的肚子,“若是日后宝宝出来了,你怕不是也只会打他了!”
夏渊失笑,“我怎么舍得?”
他这么说着,她半信半疑,也不再说他了,伸手将门打开,结果倚在门上的剑朗顿时就朝里边倒下来。
还是夏渊眼疾手快,将江知瑾拉到一旁,才没被他压倒,只留他自己一个人摔得四脚朝天。
“蠢。”他皱皱眉,无奈地陈述了个事实,师父到底是怎么看中这样资质的人的?还将之收为徒弟了。
剑朗怒极躺在地上瞪他,“你怎么骂人!”
“怎么,许你说我是人渣,不许我说你蠢了?”夏渊冷冷道。
“快起来,一直躺着丢不丢人啊?”江知瑾赶紧出声打断二人剑拔弩张的氛围,这来来往往的小二都好奇地瞧上一眼,丢死人了。
剑朗这才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土,学着夏渊冷着一张脸,“说吧,让我听听你们还能怎么狡辩!”
“进来。”
行,剑朗挪了几步,不想离他们太近。
“把门关上。”
行吧,他又不情不愿地将门带上。
果然是不能见人的真相,还要将门带上才能说!
“能说了吧!”
夏渊看了他一眼,眼含深意,半晌后才开口,将当初的事一一道来。
中间几次剑朗想开口打断,都一一夭折在夏渊的注视下了。
越听他越坐立难安,双眼赤红,他不可能会信师父是这样的人,可是他却真的找不到证据证明。
为何师父最后会出现在南城,又为何会突然暴富,还给了许多银子,让他出去历练。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可是他向来心大,不去多想罢了。
他咬着牙听完,最后只憋得出一句,“我不信!”
江知瑾知道他内心已有动摇,却还是需要些时间来接受,“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
“你的师父,坑害了千万百姓,还对夏渊身边的朋友副将痛下杀手,最该痛的是谁?是那些百姓的亲朋好友,是夏渊!”她握住夏渊的手,接着为他鸣不平,“是,夏渊是亲手杀了他!”
字字珠玑,句句铿锵,“但那又如何?照我说,杀得好!杀得妙!若他真是个虚伪自私只会虚喊大义的人,早就心安理得的将剑玄真人供了出来,撇清干系!可是如今他藏着掖着,不就是为了让剑玄真人死得干净吗?你又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