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大臣都点了点头,看起来倒是颇为赞同。
江丞相摇摇头,与他辩驳,“方尚书所言过于极端,这不过是个例,更何况关副将还戴罪立功了,在臣看来,功过相抵!”
方尚书眯了眯眼,反问江丞相,“江丞相,您如此帮着她说话,可是因为镇国将军的关系?竟也学着不敬天子了?”
江丞相一口气涌上来,瞪了他一眼,不屑与他多说!
关云转头看他,她的头发披散着,狼狈不堪,却也没能掩盖住眼里的精光,“方尚书如此言之凿凿,抨击女人不能上战场,女人不能做男人做的事,何来根据?何来道理?”
方尚书对着她不屑地冷哼,“臣读遍万卷书,谨遵圣贤书教诲!依据事实罢了!女人就只能相夫教子,若是上战场上朝堂,那离国之将亡也不远了!”
“放肆!”太子怒斥一声。
“臣失言。”方尚书轻飘飘的出声,却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有你这样的败类在朝堂上大放厥词,才是国之将亡!”君墨闻走出来,声音淬了寒冰,看着方尚书恼羞成怒的模样,如同看着一个死物一般。
君墨闻拱手低头,“臣亦有几句要说!”
“说。”皇上道。
得到皇帝首肯,君墨闻直起腰,行至关云身边,伫立于众人面前,声音掷地有声,“什么欺君罔上?不过是你们这些老东西虚伪的说辞罢了!”
“你!”
君墨闻嗤笑一声,只觉得这些人都没救了,“敢问在场的大臣们,在皇城内贪图享乐惯了,何人敢去边疆镇守数十年?何人能经得住日复一日的风吹日晒?何人能坐得上副将的位置?几个人官职有关副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