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然后?”沈青庭反问。
“沉完塘,那庶女然后呢?”
沈青庭回话的声音不急不缓:“沉了塘,人自然是死了。”
“这样就死了?!”
“尸身为鱼虾所食。”
“……”这个故事太过于顺理成章,以至于邵秋实无言以对。
“前辈,我再给你说个故事,”不等邵秋实回答,沈青庭继续道,“又说云顶县有一县丞,家中独女大病一场,醒来记忆全无,执意要退掉指腹为婚的亲事。县丞自然不肯担了背信的骂名,将她锁在家中,只待婚期。她预备翻墙逃出,县丞归家时正好看见,情急大喝一声,她受了惊,便从墙上摔了下来。”
“然后呢?”
“什么然后?”
“从墙上摔下来,那女娘然后呢?”
沈青庭回话的声音不急不缓:“摔下来,人自然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