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实在是太凑巧了,江流当时说话的时候不曾避人,在场的许多人都听见了。偏偏就是当天晚上,姚水仙的脸就被人划花了,周子豪的胳膊就丢了,跟他说的一模一样,想不往碧落圣地上联想都难。
金存还要辩解:“这种事,口说无凭……”
后面的人却跳了出来,果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金前辈,这小辈虽然莽撞,说得却不无道理。叶圣子的长老之位既是阮前辈相让,背着伤了阮前辈徒弟的名声坐上去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不好服众啊。”
第195章苦衷
说话的人叫柳长寿,筑基九阶,他自觉是名誉长老的最有力竞争者,故而一听叶良辰的长老资格有了变动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边说还边抚着山羊须,一派正义凛然。
服众?金存看着柳长寿黑眸微眯,是不好服众还是不好服你?
当着众人的面,金存也不揭破:“那柳道友觉得,此事如何处理方可服众?”
“简单,”乾坤袋宝光一闪,柳长寿的手里已多了一面镜子,“此镜名曰问心,虽只是中品法器,却是上古重宝玉坤明镜的仿制品。结丹之上不敢保证,金丹之下,没有修士可对着问心镜说谎。”
听见是上古重宝的仿制品,金存的面上也露出了一丝郑重之色:“柳道友的意思是?”
柳长寿摸着山羊胡子:“只要叶圣子对着问心镜说出姚水仙和周子豪是否为他所伤,问心镜便能辨别话中真伪,真的自然相安无事,假的嘛,叶圣子此生恐怕就结丹艰难了。”
结丹艰难四个字如同一声闷雷,炸得下面的修士嗡嗡作响。
炼气六阶之下,寿数与常人无异,六阶之上者可活百年。
筑基者虽有二百寿数,却除非用驻颜丹不能驻颜,到一百多岁便是头发花白老态龙钟。
结丹者寿数可达五百,且容貌维持结丹时的容貌,至天人五衰不会苍老。
所以对众多修士而言,不会随着时间推移而苍老的金丹修士才算是真正地踏出了修仙的第一步。金丹之下,别说称仙,就是称呼起修士来都有些底气不足。
结丹艰难对于一名筑基修士而言无异于一句最有力的威胁。
试问修道一生,不说问鼎天路,最后连自称一句修士都名不正言不顺,该是何等的可笑?
柳长寿话音未落,便有碧落弟子喝道:“你好歹毒的心肠!”
“可是我刚才的话说得不够清楚?对镜问心,只要叶良辰不说谎便相安无事,”柳长寿嗤笑一声,“怎么,难道你已预先知道他要说谎了?难道姚水仙和周子豪真是为他所伤?”
“你血口喷人!”那名碧落弟子愤然大喝,其他弟子纷纷响应起来。
“够了,”金存制止众人,有心魔誓问心镜这样方便的东西,实在没有必要将大家的时间浪费在无异议的口舌之争上,他看向叶良辰,“叶圣子,你也听见柳道友所言,你可愿用这问心镜问心?”
自打有人站出来说是他伤了姚水仙和周子豪,叶良辰的面色就沉沉的。
此刻,对上金存审视的目光,他的面色更沉了。
叶良辰眼神凝重地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叹了一口气:“不用问了,我承认,人是我伤的。”
毕竟实在是太凑巧了,江流当时说话的时候不曾避人,在场的许多人都听见了。偏偏就是当天晚上,姚水仙的脸就被人划花了,周子豪的胳膊就丢了,跟他说的一模一样,想不往碧落圣地上联想都难。
金存还要辩解:“这种事,口说无凭……”
后面的人却跳了出来,果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金前辈,这小辈虽然莽撞,说得却不无道理。叶圣子的长老之位既是阮前辈相让,背着伤了阮前辈徒弟的名声坐上去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不好服众啊。”
第195章苦衷
说话的人叫柳长寿,筑基九阶,他自觉是名誉长老的最有力竞争者,故而一听叶良辰的长老资格有了变动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边说还边抚着山羊须,一派正义凛然。
服众?金存看着柳长寿黑眸微眯,是不好服众还是不好服你?
当着众人的面,金存也不揭破:“那柳道友觉得,此事如何处理方可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