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柔笑起来,语气半真半假:“实不相瞒,这老东西不是别人,是我的便宜爹。妹妹为了伺候几位哥哥,连自己爹都弄来了,哥哥们可能明白妹妹的一片苦心?”
那郎君更高兴了:“他是你爹,我们是你兄长,那他岂不也是我们的便宜爹?外面多少掮客,论会玩还得数柔娘子,知道干爹扒灰的事情,哥哥们最是喜欢不过了。”
“那哥哥们以后要不要常来?”
“常来,必是得常来的。”
邵秋实忽而明白王柔同那郎君说话的语气为何叫她奇怪了,分明是老鸨笼络嫖客时的浑话。
房里又响起另外一名郎君的声音:“柔娘子,你还没介绍这位是?”
王柔噗呲笑了:“他呀,也是我兄长。”
那郎君的声音本就黏腻,闻言越发黏腻了:“是同你爹一般的兄长,还是同咱们一般的兄长?”
“同我爹一般的兄长如何,同哥哥们一般的兄长又如何?”王柔反问。
“若是同咱们一般的兄长不如何,若是同你爹一般的兄长,我愿出了双倍价钱,叫他单陪我一夜。”
“呸,”先前同王柔说话的郎君啐了一口,“双倍价钱你也好意思开口?三倍,我愿出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