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顿时想起来:“记得我上回跟你说的那个小赵氏吗?”
“你说应该跟你一样,也是魂穿的那个?”
“是她,”钱氏连连点头,“昨儿个,她死了。”
“死了?”
钱氏又是点头:“家里没人,今天早上才发现,赶紧请了廖白脚去看,廖白脚说昨晚上就死了。”
廖白脚是村里唯一的村医的诨号,起这个诨号一是因为他患有白癞,二是因为医术不行。
这个医术不行当然是相比城镇里的大夫而言,就唐家村而言,廖白脚的话还是叫人信服的。家家户户的鸡鸭猪牛羊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叫他上门,是的,他主要是个兽医。
“怎么死了呢?”邵秋实问。
钱氏想了想,她如今到底是装在五十三岁的身体里,记性比不得二十三岁的时候,没想起来,索性直接问道:“我上回跟你说到哪儿了?”
“说她不叫老二给老大的孩子给学费,还把老大和老大媳妇骂了一顿。说老大这么大的人,有手有脚又不是残废,趴在弟弟弟媳身上喝血,平日里还对弟弟弟媳横挑鼻子竖挑眼,是软饭硬吃的蛀虫。”
钱氏点头:“还有吗?”
邵秋实便继续道:“老二劝她别发那么大脾气,气大伤身,她转头就把老二和老二媳妇也骂了一顿。说老二白长了大块头,自己的媳妇孩子不知道疼,拿辛辛苦苦挣的钱去给别人养孩子。现在自己帮他说话,他却还给别人帮腔,典型的没脑子,男版樊胜美,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钱氏顿时想起来:“记得我上回跟你说的那个小赵氏吗?”
“你说应该跟你一样,也是魂穿的那个?”
“是她,”钱氏连连点头,“昨儿个,她死了。”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