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娃儿都不想把事情闹大,可刘蝉儿是客居的亲戚,秦淼也是一个异类,两人才不管什么约定俗成呢,就这么的,把真相给端了出来。
葫芦和板栗无奈地对视了一眼。
秦枫本不欲管这事,可是听了秦淼的话,忍不住也用责备的眼光看着老鳖。
说起来,这些少年也不小了,就算顽皮,也不该拿人闺女的清誉开玩笑,这不是找打么!
老鳖面对赵锋凌厉的眼神,还有秦枫责备的目光,忽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他不是害怕,是委屈,刚才打成那样他可都没哭哩!
少年黑红脸颊肿成桃腮,上面紫红交错,又被秦枫涂了些绿莹莹的药膏,再被泪水一冲,淌出一条条沟壑,真个是一塌糊涂。
他边哭边道:“我又不晓得……葫芦没定亲。我听那些婆娘……跟我娘说,他跟表妹亲上加亲了,这才……说着玩的。”
忽地一指人群,“你娘说了,你娘也说了,还有你,你,你们的娘都说了。呜呜……”
被指到的人都缩着脖子直往后退。
他们在心里嘀咕:娘说的,又不是我们说的。从来只听说过父债子偿,没听说过娘扯了闲话要儿子来顶缸的。
老鳖继续哭诉:“葫芦说我瞎说,我还以为他是怕丑哩。我大哥定亲了,人家总说他媳妇儿咋了咋了,他听了就脸红,我以为葫芦也是这样。我又不是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