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制盐的百姓急匆匆离开,苏任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
酒被拿了上来,泥封一打开淡淡的酒气立刻在空气中弥漫。苏任将手里的竹简交给霍金,冲他使了一个眼色,对对面的那位二爷道:“有酒岂能无肉,今日我便借花献佛,给二爷露一手,烤了这只野猪。”
“好呀!早就听说老君观的苏县佐是个会吃的人,定然不会错!”二爷扔下手里的短剑,吩咐道:“立刻这畜生洗剥干净,让苏县佐给咱们做一顿美味。”
烤肉讲究的是火候,先要大火猛烤将外皮烤硬,然后再以小火焖,让肉里的油脂慢慢浸润整块肉,然后撒上盐、辣椒、孜然等各种调料,就成了最美味的东西。
可惜这地方除了盐什么都没有,还是粗盐,就算苏任手艺再高,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肉烤熟了,味道也就那样,本来抱着很大希望那位二爷,尝过之后脸上都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苏任呵呵一笑:“献丑了,让诸位失望了,实在是太过简陋无法施为。”
二爷笑道:“确实比我烤的好吃,现在你的人也走了,是不是也该把那制盐之法交出来了?”
苏任抬头看看天,太阳已经偏西,正在山梁顶上。金色的阳光洒下来,将整个山坳照的黄灿灿的。
“时间还没到,我们又不会跑,二爷不会急于这一时,聊聊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也好!”二爷呵呵一笑,一口酒一口肉,虽然人长的不咋样,倒也是个爽快的汉子:“聊聊也无妨,苏县佐是个君子,我也相信绝不会食言。”
苏任点点头,端起酒坛子敬了二爷一下,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从那野猪身上,撕下一条大腿,扔给旁边一直抱着竹简的霍金。自己这才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不知二爷得到这制盐之法准备如何处置我们?”
二爷大笑:“难道苏县佐也是个怕死之人?”
“人,谁能不怕死?何况我年纪轻轻,还是温水县的县佐,可谓前途刚刚起来,不夸张的说,在这温水县也算是有钱有势的人,这个时候死的确有点不愿意。”
“实话!这是实话!”二爷抱起酒坛子狂灌一阵:“我平生最喜欢说实话的人,那些当官的说话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说一套做一套,想当年我苟天明也是这温水的一条汉子,就是不懂这些道道,这才跟着大哥上山,准备劫富济贫,干一些事情,谁知就算当了山匪依然活的不自在,还得看那些狗官的嘴脸。”
“人生不如意十有bā • jiǔ,只要苟大哥有抱负,总有实现的那一天!”
“那倒也是,……”苟天明猛然回过味来,嘿嘿一笑:“苏县佐这是在套我的话呀!看来大哥说的对,我的话还是有点太多。”
看着那些制盐的百姓急匆匆离开,苏任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
酒被拿了上来,泥封一打开淡淡的酒气立刻在空气中弥漫。苏任将手里的竹简交给霍金,冲他使了一个眼色,对对面的那位二爷道:“有酒岂能无肉,今日我便借花献佛,给二爷露一手,烤了这只野猪。”
“好呀!早就听说老君观的苏县佐是个会吃的人,定然不会错!”二爷扔下手里的短剑,吩咐道:“立刻这畜生洗剥干净,让苏县佐给咱们做一顿美味。”
烤肉讲究的是火候,先要大火猛烤将外皮烤硬,然后再以小火焖,让肉里的油脂慢慢浸润整块肉,然后撒上盐、辣椒、孜然等各种调料,就成了最美味的东西。
可惜这地方除了盐什么都没有,还是粗盐,就算苏任手艺再高,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肉烤熟了,味道也就那样,本来抱着很大希望那位二爷,尝过之后脸上都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苏任呵呵一笑:“献丑了,让诸位失望了,实在是太过简陋无法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