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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有事,老父亲住院就诊,幸好已经大好,一边上班,一边在医院照顾,写的慢见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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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嫣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女人。这件事立刻成了长安城中最热烈的议题,不少人都在猜测那个女人的身份,有的说是韩嫣的女人,然hou笑的很猥琐。有的说是皇帝的女人,然hou笑的更猥琐。任何事情一旦和皇宫里扯上关xi,自然就会成为热点。
苏任住在楼观台,也知道了韩嫣回来的消息,不过他却表现的很无所谓。那个女人是谁,苏任知道。韩嫣带她回来干什么,苏任也知道。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苏任更是知道。按照历史走向,正因为韩嫣带回来这个女人,让太后的隐秘事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韩嫣的结果才变的悲惨,所以苏任非但没有生qi却很高兴。
楼观台的工程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一些房舍已经有了样子,其余的也在慢慢建设。苏任的要求很简单,不求奢华只求安全牢固实用。这里是要作为书院的,若建造成一座百年不坏的房舍,那他的书院就能屹立百年,成为天xià尽知的地方。
胡济的办事能力有很大进步,这么大的工程他指挥的不错,甚至还能挤出人沿着水塘修了一圈石子路,对此苏任很满意。吃完晚饭,沿着石子路散步成了他的必修课。
新修的石子路有些咯脚,穿着薄底鞋走一回就觉得脚心疼的厉害。找了一处干净的石头,对韩庆道:“歇歇吧!”
山里的夜很安静,虫鸣声也更响。今日的天气很好,明亮的月光将水面照的波光粼粼,韩庆坐到苏任身侧一块矮点的石头上:“已经确认,韩嫣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正是刘迁新娶的世子妃,也就是太后在进宫前生的女儿。”
“只有那一个女人?”
“还有个半大的孩子,叫子仲,父亲是干什么的不得而知。”
“这一对母女真有意思,母亲进宫之前有个女儿;女儿做世子妃之前有个儿子。”
韩庆笑了笑:“咱们真的不管?”
“不管,韩嫣这是疯了才将那个女人带回长安!既然自己找死,咱们何苦再费力。”
“先生的意思是,太后会因为此事除掉韩嫣?”
“不会用这件事,既然人都来了就算太后再极力回避也没办法封住悠悠众口,所以哪怕再苦太后也只能认了,至于韩嫣,随便找个理由就行。”
“馆陶公主似乎也对此事极为感兴趣,已经和那个女人见过了,而且邀请住到她的公主府。”
“呵呵!”苏任笑道:“都怎么了,这么急着作死,难道他们没听过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话吗?想用这女人拉进与太后的感情,却忘了这是太后的隐痛。”
韩庆沉思一会,突然道:“对了,陛下派人询问他该如何处理,既然先生觉得这是太后隐痛,是否告诉陛下不予理睬以保存太后颜面?”
苏任连忙摇头:“不,告诉皇帝不但要理睬,还要大张旗鼓的理睬,最好是让天xià人都知道太后的女儿回来了。”
韩庆恍然大悟:“先生妙计!”
休息了一会,转头往回走。还没进院子门,就听见董仲舒在里面骂人。苏任连忙止步,听了一会就更不愿yi进了。天井中苏任常坐的地方被董仲舒和文党霸占,两个老头在苏任的影响下也喜欢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于是乎才有了苏任出门散步这一处。
苏任进来的时候董仲舒正说到生qi的地方,一双肉掌将石桌拍的啪啪响,听上去就很疼:“糊涂,韩嫣这是要毁太后声誉,陛下竟然不闻不问,真是糊涂。”
文党叹了口气:“总归是母女,见一见倒也无妨。”
“什么无妨?这个女儿能见吗?见了之后天xià人会怎么说太后?怎么议论皇家?消息能传到这里,恐怕整个长安都知道了,如此太后当何以自处?”
“董兄不要生qi,木已成舟太后都没如何,把你气着了就不好了。”
“哼!朝堂之上竟然无一人劝阻,太让人心寒了。”扔下这句话董仲舒就走了,估计是去写奏疏了。作为儒家代表,太后王氏这种不纯洁的婚姻在董仲舒看来是极其有伤风化的,不管有什么难言之隐都不能被接受。如今又把那个女儿带进宫更加让人看不惯。
苏任想要偷偷溜进,还没拐过门廊便被文党叫住:“此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苏任微微xiào了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文党摇摇头:“说吧,你是怎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