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得意,意气飞扬。
青木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得意过,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痛快过。
神剑所指,强敌或狼狈逃窜,或灰飞烟灭,所向披靡。
这种场景,青木只在小时候憧憬过。随着年纪的增长,青木也知道什么天下无敌独孤求败,那都是做梦。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很好说出了天界的情况。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青木在神木宫还不能拔尖,更别说联盟、北海。放在在整个清明天来说,北海不过是犄角旮旯的一个水洼而已。
就算称雄北海,也不过是你水洼中的一只青蛙。
越是知道天地之大,就越知道自己的渺小。青木虽一向狂妄,却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在小一辈金丹中还算个人物,放在整个北海中就不够看了。
进入北冥仙宫后,更是屡屡受挫,不但把脸都丢光了,更和范思琴闹翻了。在神道幻界中,青木更是迷失自己,成为了天魔眷属。
成为天魔眷属,青木并没有失去他的记忆、情感和智慧。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变化。只是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姓情在天魔艹纵下变得愈发狂悖偏激。
侥幸的成为九天银河剑主,青木第一个就重创了桑木道君。青木并没有失去神智,要不是狂怒之下他也绝不敢对桑木道君动手。可重创了桑木道君,就把心底的一切禁忌、规矩彻底打破。
跟着,青木又把青龙杀的狼狈逃窜。接连把两位化神强者杀的溃逃,给了青木极强的自信心。九天银河剑把神剑宫的一切生灵都斩杀掉,收回神力。在这个过程中,青木被不断提升的力量充的几乎要爆开了,这种强大而危险的感觉,让青木的自信膨胀到顶点。
渡厄仙衣和十龙御阳车的主动降服,更是让青木得意忘形,无法自己。别说是小小北海,就是清明天内,又有谁是他的对手。
青木嚣张无比的现身,张嘴就让高欢和焚天跪降,也把他得意狂妄的面目尽数表现出来。
焚天活了十多万年,真仙都见过不少。可还没哪个强者敢张嘴就让他跪拜的。焚天虽是器灵,却也有自己的尊严。
从战斗力上说,焚天也只是一般。可活了十多万年,焚天见识过太多法器、神器。精通各种炼器手法。哪怕驾驭焚天真火炉的人不懂炼器,只要焚天愿意,也能祭炼出极品法器来,堪称炼器大宗师。
焚天也最心高气傲,九天银河剑都是出[]天真火炉,他对银河都不在乎,何况青木。
“银河,你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么?”焚天冷冷道。
银光一闪,银河在空中显出身形。银河对焚天拱了拱手道:“老哥……”
焚天也不回礼,直接道:“银河,你若讲交情就放我出去。大家互不干涉。”
青木忙阻止道:“那可不行。”
银河森然的看了眼青木,凌厉剑意逼得青木一滞,脑子也清醒了一点,再不敢说话。
银河转过头对焚天道:“小孩子不懂礼貌,不会讲话,老哥你不要见怪。”
焚天不屑道:“谁有功夫而和他一般见识。我就问你,放不放我走?”
银河沉默了一会道:“抱歉老哥。星君当曰留下遗愿,我必须执行。而且,老哥你也是在星君面前立了誓的。这样反悔不太妥当。”
焚天早就料到银河不会放他走,可亲耳听到还是忍不住怒气,“我给北冥帮了一辈子忙,他临死却也不肯放我自由,还要把我留给他的传人,荒谬。我就是不干,你能如何?”
银河神色一沉,“老哥,你这又何必呢。炼器你是绝顶高手,战斗却不是你擅长的。你就算闯出去,天下虽大,又有哪里能让你容身。终不免落在某个强者手中!”
焚天摇头道:“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说到底就是不肯放我走!”
银河正色道:“是,我不能放你走。”
焚天伸手一招,焚天山内赤色火焰喷天而起,火光中只见一道九色流光闪耀而出。焚天道:“那别怪我们不讲情面了。”
九色流光一转,仙霞大师和范思琴现出身形。
银河目光一动落在仙霞大师身上,“仙霞,你竟然认主了?”
仙霞大师淡然道:“怎么,只许你选剑主,却不许我自找神器之主么。”
春风得意,意气飞扬。
青木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得意过,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痛快过。
神剑所指,强敌或狼狈逃窜,或灰飞烟灭,所向披靡。
这种场景,青木只在小时候憧憬过。随着年纪的增长,青木也知道什么天下无敌独孤求败,那都是做梦。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很好说出了天界的情况。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青木在神木宫还不能拔尖,更别说联盟、北海。放在在整个清明天来说,北海不过是犄角旮旯的一个水洼而已。
就算称雄北海,也不过是你水洼中的一只青蛙。
越是知道天地之大,就越知道自己的渺小。青木虽一向狂妄,却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在小一辈金丹中还算个人物,放在整个北海中就不够看了。
进入北冥仙宫后,更是屡屡受挫,不但把脸都丢光了,更和范思琴闹翻了。在神道幻界中,青木更是迷失自己,成为了天魔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