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你们来了,可一定要为我作证,这个男人,刚才出言调戏我,我男人一定要抓他去派出所,告他个流氓罪!”
苏翠一见到人都往这边来了,就知道刚才那二流子喊的那话作祟,你敢污蔑我,我怎么不敢污蔑回去?
苏翠那张美艳风情的脸蛋委屈了起来,泫然欲泣的哭诉,似是被人调戏后不堪在世上存活多一秒的委屈浮现在俏脸上。
那个二流子,镇上的人大多数都认识,每天就游手好闲,说是调戏人家良家妇女……嗯,那张脸确实是好看得很,还真指不定做了什么事儿。
“什么?什么?我什么时候调戏你了?你臭不要脸的污蔑我,肯定是他想打死我,你为他作掩护,好啊,你们这两个恶毒的人,仗着自己长得好看,为所欲为是不是?”
二流子指着她就一阵反向操作,让围观的人看了个爽,好像是连续剧一样有了剧情和反转,左看右看,就想要看他们到底谁才是坏人。
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一股子流里流气的吊儿郎当,刚才撞过来,说不定就是故意的,可……为什么撞的是沈从南?
瞥了一眼沈从南身上,总不该是看上沈从南吧?
把这个猜测给pass掉之后,又想起了前世的某些偷术,脸色有所变化的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询问,“从南,我们的东西,有没有不见?”
“哎呀哎呀,现在打人不成,还想冤枉我偷钱了是吧?”二流子继续倒打一耙,手不敢摸到口袋去,只是略微感觉到,自己口袋里的那钱票,是不是太厚了?
该不会是有什么古怪吧?
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被苏翠那么一提醒,沈从南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刚才藏东西的地方,顿时脸色一黑,气势如虹的暴怒了起来。
“你偷我东西?”沈从南对那本结婚证可宝贝极了,拎着他衣领紧紧地,就差没将他的脖子给掐得断气。
“谁偷你东西了?我今天刚去银行帮我亲戚拿钱拿票出来,你就看上我的钱了?难怪啊难怪,我就说怎么今天有人抓我了?”
“你亲戚?所以,你口袋里的钱和票,都是你亲戚的?”沈从南也不笨,从二流子这话中明白了什么那般,锐利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
“当然。”才刚抬起下巴想要说什么时,沈从南直接一把掏出了口袋里的东西。
“呵,钱?票?那么,这户口薄跟结婚证,怎么写的是我的名字?”沈从南的动作,大家都看着。
从二流子口袋里掏出那两三本东西后(户口本跟两本结婚证),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二流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