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要起来，路觉舟好不容易把人拉进浴缸，哪能放过顾言薄，忍着疼将人抱住，“不许起来。”
“我看看你撞到哪了。”顾言薄又好气又无奈。
“不疼。”
路觉舟果断回答，两只手紧紧抱着顾言薄的脖子，他们都这样了，游戏总该开启隐私模式了，要不是为了避开系统和游戏世界的，他也不想这样的。
“顾言薄，我想和你说点事。”路觉舟的语气很认真。
“……这样说？”
“嗯。”
顾言薄：“……”什么事得在浴缸里说。
路觉舟大概是怕顾言薄反抗，所以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说话也是擦着他耳边说。
刚开始顾言薄还担心路觉舟磕碰到，倒是没别的心思，但现在，两人衣衫不整，又这么暧.昧的姿势。
他很难不乱想。
“不能出去说？”
顾言薄声音发哑，耳边是路觉舟的呼吸声，怀里是路觉舟温热的身体，顾言薄只觉得太过刺激。
“不能。”
“是很重要的事，你得认真回答。”路觉舟没想好要怎么说，只是想到什么问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路觉舟这话问得比较隐晦，如果顾言薄只是NPC大概不会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如果顾言薄不是NPC又或者他真的是秦柏寒，因为某些原因变成现在这样，那顾言薄总会发现一些他和NPC不一样的地方。
就像当初那些攻略者，即便隐藏的再好，其实也能看得出同为攻略者和NPC不一样的地方。
顾言薄没接话，脑袋里一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暂时被这句话给止住。
“关于我，你知道什么？”
路觉舟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顾言薄，浅色的眸子在浴室里暖光下像是渡一层浮光，浓密的纤长的眼睫沾了水珠，头发湿漉漉。
顾言薄别开眼，冲击力还是太强了，他根本没法静下心，喉结滚动几下。
路觉舟把顾言薄的反应看在眼里，更加肯定顾言薄肯定知道点什么，他想了想开始打感情牌。
“我听说，很多情侣感情破裂，就是因为双方都不够坦白。我觉得我们应该信任彼此，相互坦白。”
顾言薄看了眼两人身上白T和衬衫，被浸湿后贴在身上，尤其是胸.前的两点，确实够“坦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