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人气血不足,体质虚弱,平日多食滋补之物,调养身体,切不可积劳积病,长此以往,小疾也要成大症候。”
“知道了,多谢大夫。”
大夫留下了伤药和药方,刺史连忙遣人去熬药,然后看大夫退下,自己战战兢兢站在一旁等着秦弗发落。
“吕贾之事,你怎么说?”
刺史道:“下官会如实通秉,并书写一封奏疏送往京城,向圣上请罪。涉事的奴仆一律打入大牢,秋后处决。”
秦弗点头:“退下吧。”
刺史走后,屋里只剩他们二人。
“吕贾颇有经商头脑,却纵情酒色,懈怠了子女的教养,十多个孩子没一人成器,吕氏的基业要垮了。”
许澄宁闻言道:“殿下已在岭南做了准备,还有余力在江南分一杯羹吗?”
秦弗斜眼看她:“你又知道了?”
“殿下书房堆积书史,数卷岭南风物志,今天看到南洋红珊瑚又那么兴奋,不就是想在岭南打通商路吗?精通商道的蔡先生消失了那么久,是去岭南了吧?”
“中原到江南,这块最富庶的地方全由世家巨贾把持,现在他们接二连三有了纰漏,换我我也想插一手。”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揉自己的头,应该是撞到了哪里。因为手上涂了药包了纱布,她就用手背去笨拙地蹭,把头发蹭得毛毛躁躁。
“小夫人气血不足,体质虚弱,平日多食滋补之物,调养身体,切不可积劳积病,长此以往,小疾也要成大症候。”
“知道了,多谢大夫。”
大夫留下了伤药和药方,刺史连忙遣人去熬药,然后看大夫退下,自己战战兢兢站在一旁等着秦弗发落。
“吕贾之事,你怎么说?”
刺史道:“下官会如实通秉,并书写一封奏疏送往京城,向圣上请罪。涉事的奴仆一律打入大牢,秋后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