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在里屋换衣,为何贴身女婢没有守在屋外?”
徐蓉的婢女立马跪下,指着一个黄衫婢女道:“奴婢闹肚子,实在支撑不住,是她支开了奴婢,说可以替奴婢守着的……打翻酒水弄脏我们小姐衣裙的人,也是她!”
黄衫婢女闻言跪下,一叠声地告罪磕头。
“老夫人,二老爷,奴婢知罪!奴婢知罪!奴婢是受谢绪指使,故意弄脏徐小姐的衣服,再把徐小姐的贴身女婢给支走的!”
谢容钰语气平平:“我吩咐的?”
黄衫婢女怯怯点头。
“你们两个,都是东院的丫头?”
传话的小丫鬟跟黄衫婢女都点头。
“既如此,你们为何身上会有西院的东西?”
谢绪得到谢容钰指示,弯腰,从两个奴婢手腕上抹下两只玉镯。
淡黄色的玉料,水头不算好,玉色斑驳,细看竟是一对。
上月谢氏的老供奉进献了一批玉饰,雕琢设计十分巧妙,生动无比。
玉料不是太名贵,稀罕的是玉匠的手艺,单纯献上来给主子们看个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