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把匣子妥善地与其他要带走的东西放到一起,这时,门外传来声音:“殿下,陆钦锋求见。”
“进。”
陆钦锋进来后,门又合上。
他走到秦弗跟前道:“殿下让卑职查的玉雕,卑职已经查清了,果然是端王所为。”
他说的,是上回许澄宁从街上买到的模仿秦弗手作的玉雕,陆钦锋身在巡城卫所,街市情况摸得清,也不会打草惊蛇,秦弗便令他去查了。
“他手下有一秘密作坊,规模不大,里面供养一个工匠,擅长模仿手工。”
“孤知道了,辛苦。”
秦弗说着话,手不自觉地在小匣子上轻轻摩挲。
本以为已经回禀完,不料陆钦锋又玩味一笑,神秘兮兮凑过来。
“前几日,我以抓飞贼为名,夜探端王府,殿下猜猜,我撞破了什么秘辛?”
秦弗脸上并无好奇之色,但仍示意陆钦锋说下去。
“是您的堂兄,端王世子,”陆钦锋露出坏笑,“跟内侍搞在了一起,他,断袖了!”
秦弗眉头一皱,陆钦锋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是无意间知道的,端王端王妃还有世子妃,都还蒙在鼓里,两人就在书房苟且,看样子,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他笑着摇头,眼底盛满嘲讽,“堂堂皇孙落得如此下场,他已经彻底废了!”
于是他把匣子妥善地与其他要带走的东西放到一起,这时,门外传来声音:“殿下,陆钦锋求见。”
“进。”
陆钦锋进来后,门又合上。
他走到秦弗跟前道:“殿下让卑职查的玉雕,卑职已经查清了,果然是端王所为。”
他说的,是上回许澄宁从街上买到的模仿秦弗手作的玉雕,陆钦锋身在巡城卫所,街市情况摸得清,也不会打草惊蛇,秦弗便令他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