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重要的场合,她今天穿得很光鲜,一袭雪白缎子做的圆领袍,衣领和袖口都有一圈银线暗纹花边,被细细的深紫色勾出边缘。这衣服换了真正的男子穿可以叫面如冠玉,而她一穿上就成了个雪白团子,老人家看了最喜欢。
牧老封君先是眯小了眼,然后又瞪大,最后变成弯弯的笑眼。
“真是好俊的孩子啊!唇红齿白,多有灵气!”
她眼花看不太清,但人好不好看还是能分辨出来的,许澄宁的相貌着实惊艳到她了,上一回有这种感觉,好像是很久以前,是谁来着?
老了,记不清了。
梁兆琦在牧老封君耳边道:“太姑奶奶,这便是今年的小状元许澄宁,您一定听说过,今天可是见到本尊了。”
牧老封君笑眯眯的:“这么小就考状元啦,真好,真是好孩子!”
许澄宁打心里觉得她说得很对,但还是要谦虚:“老封君谬赞了。”
梁兆琦跟牧老封君说笑了几句,便带许澄宁来到男厅。
“澄宁你来,我带你见见我几个朋友。”
梁兆琦带她走到一群公子哥面前,把手放在她肩头,笑着对年轻公子们道:“这位就是许状元许澄宁,我是真的与他有交,这下你们不会说我说大话了吧?”
年轻公子们都笑起来,很热情地跟许澄宁打招呼。
“许贤弟,久仰大名!我名牧峥。”
“我是宋天成。”“卢宣礼。”……
许澄宁一一问好,一口一个公子、大哥地叫,落落大方,没有一丝局促。最后只剩下一个脸蛋憨圆、长得有点敦实的少年,傻愣地盯着她看。
因为是重要的场合,她今天穿得很光鲜,一袭雪白缎子做的圆领袍,衣领和袖口都有一圈银线暗纹花边,被细细的深紫色勾出边缘。这衣服换了真正的男子穿可以叫面如冠玉,而她一穿上就成了个雪白团子,老人家看了最喜欢。
牧老封君先是眯小了眼,然后又瞪大,最后变成弯弯的笑眼。
“真是好俊的孩子啊!唇红齿白,多有灵气!”
她眼花看不太清,但人好不好看还是能分辨出来的,许澄宁的相貌着实惊艳到她了,上一回有这种感觉,好像是很久以前,是谁来着?
老了,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