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矮下身shen • yin起来,其余人纷纷拔刀。
“中计了!快!”
来不及了,身着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官兵已经从船舱、桥头、树梢、水下冒了出来,十分迅速地废去他们的手脚拿下,负隅顽抗的则一刀刺死,鲜血飞溅,渗进了乌木的船板缝中。
剩下的人看大势已去,果断跳水,然后发出一声声啊啊的惨叫,等水面上的人全部拿下后,官兵们这才把布在水里的网一拉,网起了跳水的二十余人。
渔网是粗布加上麻揉搓而成,中间还掺了细而韧的铁丝,连结之处带着铁刺,有人还试图挣扎,却只是徒劳地把自己扭了一身的伤,最终只能无奈地被俘。
单左带着一身血气敲开了房门,抱拳:“殿下,人已经全部落网,一个不差。”
“嗯。”秦弗应声。
完明教人狡猾,善于伪装,每每混在普通人中,看着与淳朴老百姓一般无二,极难辨认其身份。他调查了三个月,才确定了准确数目以及他们的身份,清扫端、宁两派的种种妨碍,精心布局,才终于在今夜送去最后一击。
是时候回京复命了,现在回去,正好赶在万寿节之前。
离京前寿王曾说要在万寿节上为他请赐婚圣旨,他当然不会答应。但为防止寿王背着他订下了婚事,他得回去拦着。
“殿下,药来了。”
单右打开一个不及掌心大的小盒子,里面是一颗鲜红的丹丸。
嘉康帝送来的。
秦弗盯着那枚药,道:“叫钟白仞过来。”
钟白仞是睡到一半被弄醒的,抱怨了一路,看到那药的时候,转而抱怨起皇帝老儿来。
“有病啊,三更半夜送药,让不让人好睡?三更半夜送药,你也不是非得三更半夜吃药,明早也行嘛……”
“说正事。”秦弗打断了他。
钟白仞不情不愿地放下药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把小刀,将那枚红丸一分为二,留了一半,另一半收进一个小瓷瓶里。
他又另外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颗白色的小药丸,连着半枚红丸,递给了秦弗。
“这次只吃一半,再吃两颗解毒丸,减少依赖,有不适之处再吃另一半。”
秦弗接过,一口吞下。
主动提出服毒既是为了救许澄宁,也是他铤而走险的一步棋。
端王、宁王势力不除,嘉康帝就还不能死。否则在强敌在外之时三王割据纷战,天下必定大乱。嘉康帝不死,而秦弗需要急速扩张势力,索性就让嘉康帝以为他一直在自己掌控下,不要动不动就出手碍了他的手脚。
这步棋能否赢,就看钟白仞的了。
钟白仞道:“我要不能解,天底下谁能解?说这话简直是羞辱我!我连砒霜都能解,怎么不能……”
秦弗摆摆手,让他出去了。
“让人查的事,如何了?”
单右道:“今儿收到书信了,说,柳二写书之前,确实与谢大见过几次面,书写完后,谢大也参加了几次讲书会。”
“还有,不久前,谢大乔装,私下与宁王世子见了一面,宁王世子给了她一个香囊。暗卫本想拿过来,但谢大谨慎,当着宁王世子的面把香囊丢进了火盆里,看着烧干净了才走。”
香囊看不看无所谓,事已至此,谢琼韫是不是幕后黑手已经一目了然了。
秦弗脸上浮起戾气。
许澄宁与谢琼韫无冤无仇,除了血缘上的关系,没有任何交集。
受伤的矮下身shen • yin起来,其余人纷纷拔刀。
“中计了!快!”
来不及了,身着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官兵已经从船舱、桥头、树梢、水下冒了出来,十分迅速地废去他们的手脚拿下,负隅顽抗的则一刀刺死,鲜血飞溅,渗进了乌木的船板缝中。
剩下的人看大势已去,果断跳水,然后发出一声声啊啊的惨叫,等水面上的人全部拿下后,官兵们这才把布在水里的网一拉,网起了跳水的二十余人。
渔网是粗布加上麻揉搓而成,中间还掺了细而韧的铁丝,连结之处带着铁刺,有人还试图挣扎,却只是徒劳地把自己扭了一身的伤,最终只能无奈地被俘。
单左带着一身血气敲开了房门,抱拳:“殿下,人已经全部落网,一个不差。”
“嗯。”秦弗应声。
完明教人狡猾,善于伪装,每每混在普通人中,看着与淳朴老百姓一般无二,极难辨认其身份。他调查了三个月,才确定了准确数目以及他们的身份,清扫端、宁两派的种种妨碍,精心布局,才终于在今夜送去最后一击。
是时候回京复命了,现在回去,正好赶在万寿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