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头又问许澄宁:“先生,您今天找我来有……啊呀!先生,您的脚!”
周宇凑过来看,许澄宁道:“先生还好。今天让你陪你娘来,也没多大事,已经跟你娘说过了……”
她瞥眼看见废太子盯着周宇神色焦灼起来,话头一转,又道;“不过,先生的脚伤了,这些天上不了课,让周先生顶上,你来跟周先生讲讲你们课都上了些什么。”
“噢!这样!”
周宇痛快地答应,父子俩便往隔间去说话了。
宛娘抹着泪,对许澄宁道谢:“许先生,真的要多谢你!”
许澄宁摇头:“事关天下,每个人都有责任,周宇生父之事,我也只是顺手而为。”
宛娘低着头,又问:“许先生,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知道太子之事?又知道那令牌的事。”
“我啊,”许澄宁微微一笑,“我曾是两榜进士,在京城待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一些事,离开了京城。”
宛娘诧异地看了许澄宁两眼,又重新垂眸:“许先生的年纪,不像是拿过进士。”
许澄宁笑道:“这是真的,我也用不着骗你。”
宛娘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转而又问:“敢问许先生,您如果真是普通人,为何会插手太子的事呢?”
许澄宁听到这个问题,低头浅笑了一下,道:“我有重要的人在那个局中,我不能让他输,我也不能让天下落入无道之人手中。”
“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