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弗吩咐完,握住了许澄宁的手对她道:“别害怕。”
许澄宁摇头:“没有怕。”对于谢琼韫,她从不心虚。
“就是苦了你,”许澄宁把他脸颊和眼眶的暗色抹掉,脸转眼就显得没那么清瘦了,“这几天没好好吃东西,很辛苦吧。”
秦弗道:“做戏总要做全。”
两人说着话,萧皇后来了,扶着宫女的手,神色十分焦急。
“弗儿!你们都没事吧?”
“母后!”秦弗上前搀扶她。
萧皇后人在宫里,戏不好作假,因此她是吃了药病给崇元帝看的,秦弗担忧地仔细打量她,生怕她有不适。
“母后没事。”
两分的病症被她演出了十分,萧皇后其实精神还好,就是到现在还觉得后怕:“比起我们一家死掉,受这点苦算什么?我知道他绝情,可没想到他竟如此心狠至此!若不是宁儿恰好给你先吃了桃子,我们……”
萧皇后不由哽咽,滴下泪来。
“都过去了,母后。”许澄宁道,“以后我们都好好的。”
“对,我们都好好的。”
萧皇后眼泛泪花,把他们两人的手搭到一起,嘴唇像小女孩一样微微嘟起来:“这下,你们俩以后都得在宫里陪我了罢?”
自然,崇元帝死了,下一任的帝后已经不言而喻。
萧皇后刚死了丈夫,已经合着手快乐地畅想起来:“你们给我生几个胖娃娃,以后你们在前朝理政,我在后宫带孩子,下了朝你们就过来,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饭说话!”
许澄宁低头笑起来,有点害羞,秦弗想象萧皇后所描绘的画面,神情一下子变得柔软。
“好,听母后的。”
崇元帝殡天了,秦弗第一件事就是彻查卢全谋逆案,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下子揪出了一大串官员来。
秦弗本来就不想要他们,便将这些人按罪责轻重进行处置,轻则免官罢黜,重则抄家灭族,腥风血雨过后,朝堂彻底肃清下来,秦弗也在众臣拥戴下登基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