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韶婉觉得,她和谢温娘早已经撕破脸面了。既然谢温娘这般的得寸进尺,自己又何必百般忍让呢。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这般和我说话?”若是旁的谢温娘想必还不会生气,但延笙可是谢温娘的短处,嘲笑吴延笙,就是在嘲笑她谢温娘,这是谢温娘万难容忍的。
“怎么一提起姑父,姑姑就这般气恼。”谢韶婉毫不在意已经怒火中烧的谢温娘,反倒是继续讥讽谢温娘。
“你这个庶女,有何资格议论我的夫婿?”谢韶婉嘲讽吴延笙,无疑是在打谢温娘的脸。
“姑姑说的没错,我是庶女,但又能怎样。姑姑是谢府嫡女不假,但姑姑想必都忘了自己已经嫁人了,却仍拖家带口死皮赖脸的住在自己娘家。姑姑若是这么在乎脸面,岂会住在谢府不离开。姑父若是成器,也不会整日流连风月场所彻夜不归。”
“真是反了你了。”谢韶婉气的是火冒三丈,她抬手就想打谢韶婉。
好在谢韶婉反应快,连忙向后退了两步,这才躲过了。
“姑姑可要三思,我若是有个好歹,姑姑怎么向温家交代。”谢韶婉也是心有余悸。
“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怎敢威胁姑姑呢,我只是好意的提醒姑姑罢了。”
“你个小贱人,休要猖狂,你以为你入了温家就有好日子过了。到头来还不是同你姨娘一样,要一辈子仰人鼻息的活着。”
“这又如何,只要温郎心里有我就成。哪像姑姑,就算是姑父身边一个妾室都没有,但姑父还是不愿去姑姑房里。反倒是整日同那些姑姑最瞧不上眼的烟花女子厮混,姑姑现在的日子,岂不是和守活寡一般。我的日子就算是再不好过,我想也比姑姑的日子好过吧。姑姑就算是千般万般的好又如何,是堂堂的谢府嫡小姐又如何。在姑父眼里,姑姑就是不如那些烟花女子。”
“你个小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