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南宫雁应道。
皇宫乾清宫里,顼元把十七安放在偏殿宽敞的龙榻上,坐在她身边端详起来。她的脸庞小了,眼窝因倦累显得有些深沉,虽然美貌依旧,但她的心却不如从前纯净了。
这时小路子进来,半弯着腰问顼元道:“皇上,雅嫔娘娘在门外求见,皇上可要一见?”
“她来做什么?”
“奴才看雅嫔娘娘拿着膳食盒子来,估摸着该是想给皇上送夜宵,皇上可要传召?”小路子说完,探着脑袋看到龙榻上的女子,惊讶得合不拢嘴,“皇上……这不是十七姑娘吗……她怎么……”
“没眼力的东西!”顼元心情很差,拿过一旁的杯盏往小路子兜头兜脑就扔了过去,“日后她会是你的主子,你该叫她娘娘!记住了?”
小路子不敢闪躲,任凭杯盏砸在头上,疼得都不敢叫唤一声,自己掌了自己的嘴巴,赶忙道:“是,奴才知错,奴才掌嘴,还请皇上息怒!”
“滚出去!谁来朕都不见!”
小路子是是是地应着,连滚带爬地出了乾清宫。
“路公公,你的头是怎么了?”外头等着的雅嫔上前一看,小路子的额头还流着血,她便道,“皇上最近心情不佳,动则都大动肝火,你得好好服侍着。”
“是,奴才明白。”小路子疼得龇牙咧嘴,“娘娘,您恐怕要请回了,皇上说了谁都不见。”
“是,皇上。”南宫雁应道。
皇宫乾清宫里,顼元把十七安放在偏殿宽敞的龙榻上,坐在她身边端详起来。她的脸庞小了,眼窝因倦累显得有些深沉,虽然美貌依旧,但她的心却不如从前纯净了。
这时小路子进来,半弯着腰问顼元道:“皇上,雅嫔娘娘在门外求见,皇上可要一见?”
“她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