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一场又怎样?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嘴巴在我这里,你有本事就封起来,我就什么话也不说。”连禅扭过头去,鄙夷道。
使者被连禅气着了,赶紧对十七道:“我绝不是连禅说的那个意思,王后不要胡思乱想啊!”
“怎么会呢?我心里明白,你不要紧张。”十七粲然一笑,眼神趁容成轼不注意时,往下瞟一眼空空的杯盏示意他来倒酒。
使者收到十七的指令,以为十七在帮他解围,赶紧卑躬屈膝地上前。
容成轼大手在使者和十七之间一挡,沉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使者则道:“我说错了话,这不是亲自给王后倒酒赔罪来了吗?还请国君准允!”
“君上不要拦他了,就倒一杯酒而已,这大好的日子,敬的喜酒怎能不喝啊?”十七拉着容成轼的手,温柔地凝望他道。
容成轼错愕半晌,手一回,准允了。
使者笑逐颜开,双手给十七倒酒,“且请王后饮尽此杯!”
“好,敬酒得喝。”十七红唇一勾,两指端起酒杯饮下,反手倒了倒一滴不剩的酒杯,“我都喝光了,这不愉快的小插曲得过了吧?”
“是是是,当然得过了不是吗?”使者笑得开心,给十七一个鞠躬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