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明柔,你想清楚,你现在是拿什么在跟朕耍嘴皮子,仗着朕不能拿你怎么样,所以胆子就肥了?”
轻柔的裙摆被掀开,一阵凉意凉意袭来,霁明柔变了脸色,双腿往后缩了缩,腰肢顿时软了下去。
“朕可有的是法子治你。”
两道身影贴合着倒了下去,青色裙摆与黑色帝服堆叠,身下人衣裳完整,掩的密不透风,唯独裙摆随风飘动,冷风灌入。
窗沿边,玉瓶中的娇花生的那般柔嫩可爱,让人见过就移不开眼,两瓣嫣红的花瓣护着中间的花蕊,以守护的姿态常年闭合着。
烛光映照,将隐于暗处的嫣红娇软显现出来,打眼看去,一清二楚。
霁明柔双手被捆的有些发痛,挣扎不过,只能哑声看着燕珩,双目微红:“手疼。”
燕珩无奈看着她,只能去解放她的手,牵着手中细腕到身前,手指摩挲着红痕。
“这下可好了。”
“好,陛下若是能起来就更好了。”霁明柔顺杆往上爬。
“这可不行…”
燕珩轻笑一声,再度去看窗台上那多明艳动人的花朵。
轻轻一碰,花蕊羞怯怯的冒出头来,颜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