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凯特琳拍了拍钟月的手，钟月放开了她，然后凯特琳便把瓶子埋在了英灵墓，只是她现在还未有时间为江一凡刻上名字。
“秦歆怎么样？”
凯特琳知道钟月肯定亲自给秦歆治疗了，洛晨夜那个小家伙一定会让秦歆得到最好的治疗。钟月出现在这里，估计神赐之地的伤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
“受了点刺激，而且她的体力已经透支了，睡一觉会好一些。”
“嗯。”
今天的凯特琳特别沉默寡言，钟月也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陪在凯特琳的身边，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凯特琳在为另一个爱慕她的人感到伤心，可这个人拼死拦住了异种，他值得有人为他默哀的。
“钟月，我觉得啊，人真的好复杂啊。”
凯特琳伸手摸了摸英灵碑上的名字，那里有自己认识和不认识的人。
“光头真的很讨厌，很恶劣，神赐之地没有人喜欢他的，我也不喜欢他。”
凯特琳的眼底沁出了泪水，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居然会为江一凡这个恶棍哭。
“可是他的的确确是为神赐之地流过血，丢了命，刚才清醒的时候，拼死拦住了异种。”
凯特琳紧紧咬住下唇，她不喜欢哭，更不喜欢在人前哭，可她不知道怎么去处理现在这种情绪，或许哭一场会更好。